“出门,左转,直走,上楼,再上楼,右走,直走,左转,直走,看见了吧,门上贴着个喜字!”夏荷花头向后,没有看路,新房已渗透进她的血肉骨髓,闭着眼睛也能指路。
吕军扛着夏荷花跑到门前,一脚踢开门冲进新房。
好大的一间屋子,宽大的床头墙壁上贴着大红双喜、大红床单被子,大红窗帘,让吕军没有想到的是,一幅童画,一个胖小子抱着条大鲤鱼。
夏荷花想要儿子。
屋子中间放着个大木桶,木桶里盛着泡澡的热水,蒸汽在天花板上荡漾。
吕军几步走到床铺旁,把夏荷花扔到床铺上,随即扑上去。
“去泡澡!”夏荷花没有忘记她亲手烧的泡澡水。
吕军心头比狗还慌,哪还要去泡澡耽误良宵一刻值千金,他抓住夏荷花的衣服就扯。
夏荷花护住自己衣服,哪里敌得住吕军的撕扯,只听得唰唰几声,房室布片纷飞,夏荷花身体寸缕不剩。
吕军给猛虎一样嗥叫着扑上去。
夏荷花舒爽呻吟,温柔如水。
情至浓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人数日不见,如胶似漆还舍得分开。
直到天色大亮,吕军滚下夏荷花身体:“我要泡澡。”
夏荷花从床上坐起身,头晕目眩,身子骨给散架了似的,要去给吕军烧水。
吕军突然抱住夏荷花,掰倒在身边,抱着夏荷花身体入睡。
吕军醒来,床铺上只有他一人,已是中午十二点。
昨晚上山关机,打开电话,好多个未接电话。
林凡电话得第一个回。
抠通林凡手机:“领导对不起,手机忘了充电。”
“昨晚干什么去了?”林凡凶巴巴问。
吕军故做神神道道:“领导,财政捉襟见肘,为了给领导分忧解难,昨晚我干了件惊天大事,要不多久你就知道了。
由于事情特殊,不便透露,还望领导谅解。”
林凡不屑语气:“我是县长,发生惊天大事不知道,你以为我是聋子、瞽子。”
吕军愣了下这才想起,他给纪·委弄的钱杨光辉若是自行处理,那不就成了小金库吗?
三千五百万不是小数字,李建设必须向林凡汇报。
林凡问杨光辉,杨光辉手里有三千五百万,这事能讲得不明不白。
林凡说不定已经知道这事,不如自己讲了。
“纪委要建廉政建设基地,预算三千六百万,想到财政不宽裕,我就不声不响给领导代劳了。”吕军自吹自擂语气,“怎么样,做好事不留名,我的品行还可以吧!”
林凡愣了愣,你把纪委的廉政建设基地三千六百万给解决了,你的钱从哪里来?
私自己调动旅游收入?
林凡正色道:“吕军,财政纪律摆在那里,该怎么调度我知道,不要自作聪明,若是违章,谁违章我处理谁,绝不姑息。”
吕军心里很不舒服,我找来三千五百万,财政分文不出就得到个廉政建设基地,听你意思还不满意。
三千五百万不是小数字,我给你分忧解难,不表扬也就算了,反到给我讲财政纪律,还告诫我不要自作聪明。
当真我们是两口子,你要做我的纪·委书·记。
你以为你是县·长,要压我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