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你这样讲我就更不敢了,我真的喊温局长放你一马,他真的放你一马,温宗良在省、市领导面前谎报案情,有人举报,你、我、温宗良三人进去,永加真的有好戏看了。”
王登科:“你真不帮我的忙?”
白雪:“不是不帮,如果我帮,最终害的是你、我、温宗良。”
王登科:“我只能去保卫局?”
“去不去由你,你是成年人,大事大非面前个人把握自己。”白雪收线,看着林凡笑嘻嘻道,“明文章把王登科踢了出去。”
王登科陷入绝境,赶紧抠温宗良手机:“温局长,我马上去保卫局……”
温宗良冷冷道:“我的人已经到了大院大门。”
“不要让他们进来,我自己去保卫局。”王登科赶紧道。
温宗良:“他们在大门前能等五分钟。”
王登科赶紧往外跑,内心全是悲情。
走出大院,保卫局的人把王登科带上保卫车。
“我要见温局长。”王登科道。
没有人理睬王登科。
“你们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王登科怒道。
一保卫恨恨道:“闭上你的臭嘴,再开口,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王登科怂了,你喊闭上臭嘴,老子不说话,看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小车开进保卫局。
王登科跟随明文章多次来保卫局视察,熟悉保卫局的布局,他没被送到去办公区见保卫局领导,而是送他去审讯区。
也就是说,他现在的身份已不是永加一秘,是保卫抓住的犯罪嫌疑人。
他内心喊冤,我是执行明书·记指示,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他没有公开喊冤的勇气。
他如何不知,不管是谁,即便是总统,一旦被决定做监下囚,已经丧失了申辩的权利。
试想,当一个人只能依靠律师为他辩脱罪行时,他本人的话语对掌控法律的人又有多大的意义。
王登科带进审讯室安置坐上固定椅,当他的手、脚被固定在审讯椅上的铁件时,他明白失去了自由,保卫局已经把爆破案定性为刑事案件。
王登科看着审讯桌后面坐着的两个保卫,不认识。
一保卫:“知道我们为什么带你到这里来吗?”
王登科赶紧摇头,故做懵懵表情:“不知道。”
一保卫:“今天发生了一起非法爆破案,三人受伤、一幢房屋遭受损坏,为什么会发生这起非法爆破案,难道你心里没有个逼数?”
王登科:“我是明书·记秘书,我的工作只执行明书·记指示,我不知道你讲的话是什么意思。”
一保卫:“请你听一段录音。”
王登科愣愣的看着审讯他那人。
录音播放,声音清晰,王登科与保卫局分管炸药的领导对话。
对话播放完毕,一保卫问:“你能确认对话人是谁和谁吗?”
王登科苦涩,他不能否认他与分管爆爆器材的保卫局领导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