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文章努力控制住自己,害怕再犯母猪风症。
好在仅是眼前一黑,头脑还算清醒,他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明文章即便用脚指头也想得出来,吕军拿下房宁宁,通过房宁宁控制房德贵。
吕军做他的女人、敲诈他的财物,他有人格受到侮辱、精神受到打击。
他的尊严丧失殆尽、金钱被洗劫一空。
明文章感觉自己的心脏一下被刀尖剌穿,鲜血喷涌。
要说呢,周联瑟在讲其他女人时,明文章心中还认为,吕军未娶、这些个女人未嫁,他们之间往来就算不正常,吕军道德败坏,旁人也没法讲吕军多少不是。
然而,当周联瑟讲到房宁宁时,他才意识到,吕军道德败坏,令人发指。
吕军通过曾建监视房德贵,已监视到房宁宁是他的女人,吕军拿下他的女人,这就不是一般的道德问题,是利用房宁宁羞辱他。
许多时候,女人是男人的要害,男人羞辱男人的手段往往通过女人。
在明文章看来,房宁宁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件衣服而已,关键问题出在,这件衣服是自己脱下扔掉还是被人扒掉。
很显然,吕军强行扒掉他的衣服,不仅如此,房德贵依仗吕军银威,一次逼迫他拿出三千万、一次拿走他现值市价两亿的房产。
这不仅是彻骨的痛,更是男人被扒光遭遇墙尖的世仇。
“怦!”明文章一巴掌拍在桌上,看向周联瑟的眼睛血红,面色狰狞,牙齿咬得咯咯响。
周联瑟吓一大跳,我讲房宁宁,你激动干什么?
“不准再讲房宁宁、房德贵!”明文章近乎狂暴。
为什么不准讲房德贵、房宁宁?
房宁宁、房德贵难道给你有什么关系?
嗯,下一刻周联瑟想到了,房德贵是永加人,难道房宁宁给房德贵是一家人,明文章从松林到永加任职,难道他们之间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他们之间若是有不为人知的故事,那么,明文章保护重点企业、龙腾买走绝大部分国有资产、城市规划还没出台房德贵大肆圈地、大院采购房德贵中标……
桩桩件件不难解释。
周联瑟是何等聪明的人,触类旁通,此刻他看着明文章,有如醍醐灌顶,明文章通过房德贵把该吃的吃得一干二净,还接受别人吃请、收受别人贿赂个卵子。
明文章瞬息回过神,他知道自己失态了。
在别人面前失态或许没有什么,在周联瑟面前失态怎么可能逃过那双鬼魅的眼睛。
“怦!”明文章再拍桌子。
“人家来县上参观学习,吕军灵魂卑污,道德败坏,竟然对房宁宁伸出肮脏魔爪,上好一株小白菜,就这么给吕军糟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拍了两次桌子,还要拍三次桌子!”
“怦!”明文章第三巴掌拍下子,“不拍三巴掌,不足以平民愤!”
周联瑟一下子从座椅上跳起来,愣愣的看着明文章。
吕军未娶、房宁宁未来嫁,两人要搞在一起有什么民愤?
我讲吕军把房宁宁给拱了,你反应这么强烈,难道房宁宁是你的同母异父兄妹、私生女、金房藏娇的情妇?
你的强烈反应有点不打自招啊!
周联色就这么看着明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