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宁宁是个做事极其仔细的女人,她年年评为优秀公务员。
她一直在认真做事,做别人安排他做的事情。
因此,她并没有觉得自己有独立工作的能力。
去仙石镇参观学习,她突然有了干事的冲动。
她也知道能够克制住内心的冲动,但是,想到克制冲动就再也见不到吕军,这是她一生不能饶恕自己的事情。
到乡镇任职,给吕军一样搞旅游,她就有了与吕军见面的机会。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没有错,她努力给自己寻找机会,或许不为什么,就为吕军。
她明知无法得到吕军的爱情,但她努力去爱没有错。
“累了吧,我要睡觉了。”李德才竖起耳朵偷听电话,没听出些什么,酒喝多了想睡觉。
“李书·记,当年你给村姑的故事,讲给我听听。”
“嘿嘿嘿嘿……”李德才涎笑,“字都不识,一个个憨冬冬的,只晓得望着我憨冬冬笑,话也说不清楚几句,哪像你现在遇到的女人,一个个比白骨精还鬼精,你说能有什么故事。”
“村姑向着你,说明她们清楚你的地位,她望着你笑,其实是在诱·惑你,我要听下,你是怎么被她们诱·惑下水的。”
“我是坚定的组织员,诱·惑不了我,当然,我肯定有爱美之心,那个时代有那个时代的审美标准,比如,女生产队长、女标兵、女突击手、女团书·记……总之,总之,多少挂了一点衔的,这样才符合我的身份。”
“嫂子当时干什么的?”
“生产队队长。”
“其实我还是喜欢老师,但是,想到臭老九影响我的前程,最终我做了服从前途的决定。哪想到几年时间政策大变,想再去找那个老师,人家娃儿都几岁了!”
“见识短,活该!”
“跟着你见识不就宽阔了吗?”
“你还说跟着我见识宽阔,刚才我给他们谈条件,你把我抵得死死的,差点儿就谈崩。不怕队友不出力,就怕队友比猪蠢。”
“我讲的是事实。”
“我讲的也是事实啊!”
“既然你讲的是事实,他们就该相信你。”
“他们怎么相信我?”吕军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从大院拿五万块支销,都要经过委员会开会研究决定审批,这可是写在介绍明文章事迹的文章上的,由于他的勤政廉洁,永加才很少发生贪腐案件。
我说大院拿一亿给松林合作,他们肯定不相信,你差点儿误了我的大事。”
李德才扁嘴:“你不是又把事情说回来了吗?”
吕军:“就算林然、房宁宁相信我拿得出一亿,薛劲松、季玉和相信我拿得出一亿?
好在我对房宁宁施展美色,松林不给永加合作,我们两人就老死不相往来。
房宁宁刚才在电话上表态,一骂二跳三上吊,也要把松林、永加的合作给闹下来。”
李德才:“我怎么觉得,你把房宁宁说成泼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