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军走出大院抠房德贵手机:“我交待的事情暂停。”
“我已经联系妥当,交了订金。”房德贵道,没给吕军办上事,他心里总觉得吕军对他不够重视。
“我的意思是暂缓行动,并不是取消行动。”吕军道,心忖房德贵的行动好快,他手机收线笑了笑,办这些事情必须得房德贵这样的人。
手机振铃,白雪抠机,吕军接起。
“今天玩海了哈。”白雪嘲讽语气。
吕军:“绝对不是我逗她玩……”
“谁说你逗她玩了!”白雪凶巴巴语气打断吕军的话,“被官员千金强抢,表面做着傻乎乎、怕怕的样子,心里是不是甜得很、得意得很呢?”
“甜什么、得意什么啊!”吕军故做苦苦语气,“她把我抢去扔进地窖,一只脚颈套上铁链子,吃喝拉撒在一起,暗无天日,臭气熏天,男人的生理还正常得起来?”
“占便宜你还怕脚颈套铁链,暗无天日,臭气熏天。”白雪嘲讽语气。
“这样的便宜我不占……”
“张巧巧不错啊,要脸有脸、要胸有胸、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要长腿有长腿,要脾气有脾气,对男人肯定剌激,单高管都要的女人,我是男人也肯定要。”
“我才不要……”
“什么女人都敢要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你不想当真正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要用女人检验我是不是真正男人?”
“别闲扯了,主子讲了,她今晚要听你讲遭遇强抢民男的故事。”
“她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主子说她的男人有人抢,说明她很有眼光。”
吕军:“嘿嘿。”
“其实我比主子先有眼光。”
“我怎么觉得,我遭遇凶险,你们反到在一旁乐孜孜看戏呢?”
“这就给女人在商场花两千元买到一件衣服,另一个女人看后说这件衣服太漂亮了,非得要用四千买过手一样的欢喜。”
“我原来是件衣服呀!”
“老婆从古到今都是男人的衣服,时代不同了,男人做老婆衣服有什么奇怪。”
吕军:“……”
“主子讲了,回去马上找她,她要听你讲今天的故事。”白雪电话收线。
林凡要听他讲今天故事,是要安慰他、给他压惊?明明知道他不会受到惊吓,安慰他做甚。
或许是对强抢民男好奇。
吕军笑了,林凡是借口听故事,要他去把事情办了。
他如何看不出来,林凡已决定死心踏地跟着他,不再闲着身子,做他的女人也好放心。
吕军径直去饭店,大家正在午餐。
李德才已喝得红光满面。
单全庆神色怯懦,连呼吸也格外小心。
夏荷花、肖兴舟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