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军开开门。
“哎哟吕军,你也在家啊!”白雪笑嘻嘻看着吕军,眼神却说,你不是不坦白交待吗,不交待没关系,我要看你今天给爸妈怎么说。
你有林姑娘、贴身丫头、管家还不够,居然跑去找个不满十八岁的小丫头,我到想看你爸妈怎么处置这事。
“哎哟白主任,你工作都辣么忙,怎么来我家呢!”吕军向白雪使眼睛,不该讲的事情不要讲。
白雪煞有介事样子:“林县长叫我给伯父、伯母送给生活用品,我过来还要给伯父、伯母说件事……”
“你找我有事啊?”吕军打断白雪的话,赶紧拉住白雪往自己房间走,“有事屋里谈,有事屋里谈。”
“就在客厅谈不好么,伯父、伯母也听听。”
吕军苦着脸:“工作上的事情爸妈也不懂,工作纪律上要求避着家人。”
白雪:“上面要求政务公开透明,伯父、伯母是人民群众,有权利听我们讲工作上的事情。”
“嘿嘿白主任,我们还是遵照工作纪律谈工作吧,去我房间。”吕军边说边拉着白雪往房间走。
白雪挣不过吕军,回脸对吕军爸妈说:“伯父、伯母,吕军非得要拉我进房间,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没关系,一会儿我出来把我们谈的事情讲给伯父、伯母听,请伯父、伯母对这事提出意见和建议,供林县长抉择。”
爸妈眼睁睁看着两人走进房间,两人对望,他们是在唱哪出戏?
白雪走进房间,大剌剌坐在床边,看向吕军的目光犀利无比。
吕军不好往床边坐,只好站在白雪面前。
“讲吧,为什么睡到十一点还醒不来。”
“这几天太劳累,起不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白雪恨恨道:“你的身体我知道,就算把你当着磨轴磨,几天下来也不算回事,讲,是不是给陈盈盈……我都讲不出口,你身体才弄成这个样子?”
“你这死丫头,想到哪里去了!”吕军又好气又笑,我不就睡个懒觉吗,你想这些。
“我要为主子负责,事事都要想到,你给陈盈盈处三天,男人谁是好人,谁不偷·腥,我又不是不了解你……”
“你了解我,我偷你腥了吗?”
“你讲哥们义气,给曾建关系铁,才没偷·腥,不然早偷了。”
“你这是什么逻辑。”吕军气极,但又没法讲清楚,男女间的事情最简单又最复杂。
“我才不管是什么逻辑,不给一个说法,我去给主子讲这事,说你是渣男,未成年人也敢干,喊主子彻底放弃你,一刀两断。”白雪怒火冲天,“你给夏荷花也就算了,她是管家。你给小姑娘,你说,你这样做是不是在羞辱主子。你这样做即便主子可忍,贴身丫头也坚决不忍。”
吕军冷静下来,白雪认定的事情不容易改变,她跑去撺掇林凡,林凡听信她的话,他给林凡的关系怕是要完犊子。
林凡于他之重要不仅仅是爱情,还有仕途,他失去林凡于个人生活、仕途都是不能承受的损失。
人不能不承受一些损失,但是,不能承受不能承受的损失。
有贴身丫头真的好舒心,这个时候的贴身丫头他好想解除她的职务,然而他也知道,两口子都可以离婚,贴身丫头的职务怎么解除他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