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回事,不怪他只做猫猫,是他没有老虎的本事和胆量,不敢吃狼、豹子、鳄鱼、野猪、野牛、鹿子、斑马,他做猫猫吃耗子不丢人。
“给华正文带个口信,叫房宁宁抠我机。”
林然愣了下,为难道:“上次你叫我带的口信,房宁宁喝好茶、吃好饭、品好酒,睡好房间,毕竟是人民内部矛盾,可以理解。
所谓控制审查,不管是人民内部矛盾还是敌我矛盾,都不许给外界接触,你的要求有点得寸进尺,甚至不是得寸进尺,是得寸进丈。
吕委员,这信我怎么带。”
吕军:“他们在毫无线索、证据的情况下控制组织员领导干部,这是一起严重的违纪行为,我不追究他的责任算他幸运,他若是不把手机交还房宁宁给我通话,我给华正文不死不休,我到要看看他能不能过这个坎。”
“你说得有道理,我这就带口信。”林然是懂道理的人,收线后才不管午夜差不多三点抠华正文手机。
“林县长,这么晚抠机有什么事吗?”华正文清楚在什么情况下控制的房宁宁,被吕军带个口信,原本要突审房宁宁,按照吕军意思把房宁宁养着。
徐树生只告诉他房德贵精神崩溃,交待了行贿的重要线索,为了不走漏风声,要他立即控制房宁宁审查。
问题出在,徐树生没的提供房宁宁任何一点违纪线索,他怎么去审查,正在这时,林然带信来了,他也有等待徐树生传达过来房宁宁违纪线索的意思,也是买林然的账,因此才善待房宁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树生没有传递过来房宁宁违纪信息,他内心也在焦急,把房宁宁供着不成事、突审也不成事,他都不知道该办。
手机振铃,精神一振,华正文以为是徐树生抠机,拿起看是林然抠机,他意识到情况不妙。
不接电话肯定不行,他接起电话:“林县长,这么晚了有什么指示。”
林然:“我没有指示,吕军让我给你带个口信,要你马上把房宁宁手机送到房宁宁手里。”
华正文先是惊愣,接着愤怒:“我按照条例控制审查房宁宁,吕军带口信我二话没讲按照口信办,现在带这样的口信,吕军以为纪检办案是儿戏啊!
他的行为太过了,请林县长也给我代个口信,我现在不给他养着女人,立即对房宁宁审讯。”
林然:“华书记有句话讲得太好了,吕军以为纪检办案是儿戏啊!
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其实比我更清楚,这个案件纪检办得真有点儿儿戏,你知、我知、吕军知,吕军才有这么大的口气。
事件彻底摊派牌,吕军只要用条例盯着你明知不符合办案规定和程序,仍然非法·办案制造冤案,你想脱逃组织处理都不成。
我是为你好,不要为某个人做棋子结果把自己搞出局了。”
华正文目瞪口呆。
“你认为吕军是无理要求,你就不要亲自给房宁宁送手机。”林然电话收线,我的话到位,你自求多福吧!
华正文头脑疾速运转,林然讲的如何不是道理,他在没有掌握房宁宁任何违纪行为的情况下控制房宁宁,仅是执行徐树生的口头指示,没有任何纪律、法律依据,案件若是翻船,谁替他承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