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军主动抠机已经是对她最大的公平,她还能奢望什么呢,要想重新得到吕军得慢慢来,只要做得到位,她相信有那么一天。
吕军电话收线放心了,赶紧驾车上山。
出门二十来天,得给夏荷花交税款,不然回来夏荷花问起税收交哪里去了怎么回答,毕竟他这个年岁的人该交的税款多,过后补交不出来追问起来不好办。
陈盈盈抠机。
“盈盈,什么事。”吕军把陈盈盈当着小一辈说话。
“我给爸讲了,十七号办状元酒。”陈盈盈认真道。
吕军意识到,陈盈盈十七号办状元酒应该有原因,不管什么原因他知道不能问,事情问多了挽在自己头上麻烦。
余敏的事情刚刚才挽在头上,陈盈盈即便再崇拜自己,也要摆正他家教的位置。
吕军:“今天十号吧,明天我要出差二十来天,没法参加你的状元酒,实在是对不起,盈盈不会怪罪我吧!”
陈盈盈失望道:“你要出差二十天,之前怎么没讲,不行,我不许你明天出差,十七号过了再去。”
吕军无奈语气:“林县长决定,我能明天不去吗?”
“……”陈盈盈出身官员家庭,当然清楚县长决定得执行。
“好了盈盈,我正在工作,不能煲电话,再见!”吕军就要收线。
陈盈盈恼道:“你就不问下我为什么要在十七号摆状元酒。”
“……”吕军已经猜到了,陈盈盈应当年满十八岁成为成年人。
“人家还想得到你的礼物呢!”陈盈盈委屈道。
少女长成姑娘应该值得庆贺,但是,吕军现在手里的姑娘有点多,担心顾不过来。
陈盈盈:“你给我补习结束我都送你礼物了,我还等着你送我礼物呢!”
吕军想起来,补习结束那晚陈盈盈送给他吻,问题出在,陈盈盈成为姑娘他不能把吻作为礼物送陈盈盈。
“来而不往非礼矣,我从来没想到过,你是薄情寡义之人。”陈盈盈怨念语气。
吕军嘿嘿笑道:“盈盈啊,你讲了这么多,我怎么觉得云里雾里呢!”
陈盈盈:“新时代成长起来的现代青年,你以为什么什么也不懂吗?
告诉你吧,我小学没毕业就什么都懂了,只不过一些事情是似而非,在读初中、高中时得到证实而已……”
原来你啥都懂啊!吕军吃惊,好在我坚持在你面前做纯粹的人、有道德的人、值得信赖的人,内心深处的龌龊压住不许流露,不然至少用肢体揩油了。
我揩油你一眼看穿,你还不鄙视我。
陈盈盈:“我从来没见着你对我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和行为,我心里好不伤心,我应该是世界上那只最丑、最丑的丑小鸭,你对我才不上心。”
吕军赶紧道:“哎哟盈盈呀,你是世界上那只最漂亮的小凤凰……”
陈盈盈不满道:“可是,我怎么没见着你用特别的眼神瞧我、用你特别的手给我梳理羽毛。”
“我不是担心我的眼睛有火、我的大手粗糙伤着你吗?”话出口吕军眼睛直了,一不小心给陈盈盈说这些。
陈盈盈:“我在读初二时就决定,等到我十八岁那天索要你礼物,我盼星星盼月亮一样快盼来快到来的那一天,结果你要去出差,你知道我多么失望吗?”
“盈盈,我真的没有办法,只能回来后补。”吕军应付道。
“你都不问我要什么礼物,怎么说得上后补。”陈盈盈语气伤感。
“……”吕军又不是没有女人的小屁孩,当然知道陈盈盈要什么礼物,又怎么敢问。
“你怎么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