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忙吗?”吕军对陈盈盈道。
“你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都做书记、区长了,就不能消停?”
“有事吗,盈盈。”吕军问,不好解释、只得装糊涂。
“说过喝我状元酒的,你这么一走,状元酒还办不办?”
吕军想想也是,他不去吃状元酒,陈盈盈压着不办,这事才拖到现在。
“我都想好了,你不吃我的状元酒,我也不给你去找导师搞什么溶洞导航、山洪预警。”
“谁说我不吃状元酒了!”吕军赶紧道,小妮子知道攻击他的软肋,他必须得软下不来。
“要吃马上过来,都快开学了,给老爸商量办状元酒时间。”陈盈盈电话收线。
吕军看向白雪,一脸的无奈。
白雪气得伸手抓住吕军的耳朵:“说,给她是不是那会事?”
“哪是哪啊,我是那样的人吗!”吕军用手护住耳朵,“哎哟,痛,能不能轻点!”
“我和主子怎么遇到个花心大萝卜!”白雪不发火都不行。
白雪说他是花心大萝卜,吕军怎么说呢?
他检查自己,对夏荷花一见钟情、误入余敏、对房宁宁多少有些吃零食的意思,总的讲他对身边女人还算慎重,更没有出去沾花惹草。
人啊,有时被冤枉真的说不清楚。
不好解释就不解释。
吕军伸手去抱白雪,要给白雪继续。
“你的激情还在?”白雪扁嘴,脸转一边,“我可不像你还有兴致。”
吕军这才发现,自己弟弟已经躲进丛林睡觉,睡得深沉,看样子别想着能喊醒。
“去吧,一会儿她电话催。”白雪看上去有些伤神。
自从曾建遭遇惨祸,白雪悲痛过度,吃不进饮食、睡不着觉,身体还没恢复,吕军过来虽然没多久,她身体疲惫有些支撑不住了。
“喊你过去,还赖在我这里干什么。”白雪下逐各令。
吕军离开白雪家,他回想之前给林凡几次不成的情形,一把手当真事情多,连男女间的事情都没有时间。
吕军来到陈家良家,开门的是陈家良。
“吕助理来了啊!”陈家良欢天喜地,“进来,快进来。”
吕军喊声陈主席走进门。
陈家良转脸看向陈盈盈房间喊:“盈盈,吕助理来了!”
陈盈盈开门走出房间看向老爸:“他是吕军,不是什么吕助理。”
陈家良尴尬了,死女子有些撑得他回不过气,但又没有办法,谁叫他是自己女儿呢!
“盈盈讲得对,就叫吕军。”吕军当然要顺着陈盈盈说话了。
“好好好,喊吕军,喊吕军亲切。”陈家良掩饰着尴尬给自己打圆场,就差点儿说喊吕军才像一家人。
吕军跟着陈家良去客厅,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