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司下派锻炼,也是做厅官这一级。
就凭这一点,给你五亿也不及你的副司、前程……”
“别说了妹夫,”单全庆打断吕军的话,“我知道你在给我铺路,想着通过业绩竞争集团副总经理。
其实你每走一着棋,我心里雪亮,但我担心抱着这么大的业绩做不上副总经理丢脸,于是在你面前装着不情愿……”
瑜小妍俏脸转向吕军,伸出玉手突然抓住吕军的耳朵,面色不善:“他喊你什么?”
吕军当然感觉得到瑜小妍没有下死手扯他耳朵,他心里明白,她要扯耳朵,他必须得配合着演戏。
配合很重要,是男人对女人的态度,男人对女人没有个态度,别想过太平日子。
吕军赶紧苦着脸,脑袋偏向瑜小妍扯耳朵手一边,疼痛难忍表情:“轻一点好不好……”
“不好!”瑜小妍面色冰冷,老娘没用一点力气,你到做得像模像样,态度可以打满分,“我问你他怎么称呼你妹夫,你没有回答,他喊你妹夫已涉及原则问题,原则问题必须问答,你还没有回答,我绝不手软。”
房德贵不知道吕军身边有这么个女人,扯男人耳朵可是老婆的专利啊!
要是其他行为,房德贵已经冲上前帮助吕军解围,现在是老婆行使专利,他不敢上前。
他给吕军讲过,吕军遇到什么情况他刀山敢上火海敢闯。
遇上老婆他怎么上、怎么闯。
见吕军挨扯耳朵房德贵忽的站起身,愣愣的看着瑜小妍,劝架不妥、拉架不妥、帮忙不妥、两肋插刀更是要不得,他站在那里傻了眼。
吕军苦着脸看向单全庆:“这事我不管怎么说她也不会相信,还是你说吧!”
单全庆看着瑜小妍心说,看你给夏荷花相处得这么好,还以为你不再乎吕军身边有女人,没想到醋劲这么大,出手这么猛。
事已至此,单全庆不能不说话:“小妍啊,我喊他妹夫,其实是一厢情愿。
我给吕军读大学上下铺,铁哥们。
吕军救过我妹妹的命,我就想当然以为妹妹要以身相许,于是就喊吕军妹夫。
老妹是博士,科研狂,献身科学,不考虑婚姻大事。
这下尴尬了,我喊妹夫喊顺口了,老妹说了,她跟着吕军去永加还怎么搞科研。
我对老妹说,我都喊他妹夫喊顺口了,你不嫁他,我改不了口怎么办?
老妹说,你改不了口就喊呗,我不嫁他妹夫失去实际意义,从科学角度讲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关联。”
吕军赶紧对瑜小妍说:“听到博士的高论了吧,博士不嫁妹夫失去实际意义,不管他怎么喊妹夫,我给他老妹也没任何关联,这是科学论断。
小妍啊,你正在接受高等教育,头脑中的科学观早已形成,既然科学已有论断,还扯我耳朵……”
瑜小妍到也讲道理,松开扯着吕军耳朵的手说:“如果我调查出你给他妹妹有关联,那就不是扯耳朵,而是用刀子割耳朵。”
这么凶的女人,单全庆、房德贵脸变颜色,今后遇上要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