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处人查不出一个贪腐分子,一群饭桶,还有资格在强力部门混?
这些人没法混,还不对喊去的人下死手整。”
吕军进去过,虽说他只进去一个小时,可就这么一个小时,要想做许云风、李玉和难比登天,做甫志高、王连举到是容易。
单全庆目光盯着吕军:“我知道你身体倍儿棒,要给我讲被喊进去扛得住。
我要讲的是,进去的人除了突发疾病死亡,那就是跳楼、上吊、割腕畏罪自杀,还没见到过、听谁说过有人正大光明走出审查地点……”
“哥,谢谢你。”吕军发至内心,哥讲的这些话绝对不是骇人听闻,阻人官路有如杀人父母、抱人家儿女下水,结上这样的仇对手自然要把他往死里整,“哥,我该怎么做。”
单全庆嘿嘿一笑:“你这么聪明,怎么做还要我教吗?”
吕军:“京都大佬真的出头,我在滨江还有什么办法,只有等着受死的份。
现在我离开体制无官一身轻,不再给谁争,这样的身份即便遇上大佬又怎么样,他有闲心找纯老百姓说事。”
“你是要离体制的人吗?”单全庆呵呵了。
吕军嘿嘿一声,知我者,哥也!
他还真不是认怂的人。
不过大佬太过吓人,不能不怂白白送死吧!
单全庆看着吕军眼神奇怪:“要说呢,你这次应该在劫难逃,然而,我怎么觉得,你是吉人自有天相呢!”
“我怎么是吉人了?”吕军看着单全庆道,他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才不相信唯心主义的东西。
单全庆眼神复杂:“一个成功的男人,身后一定有个伟大的女人。
之前你成功,身后伟大的女人是林凡。
这次你脱逃噩运,得到京都重视,我怎么觉得背后伟大的女人是司马男呢!”
“胡扯!”吕军喝道,不过他也觉得,两军交锋司马男护着他完全有这个可能。
“她凭什么成为你的保护神!”单全庆一脸的想不通,“明明下来致你于死地,最终不仅保你平安,还把你直接送上天花板,让敌视你的人对你毫无办法。”
吕军心说,爱情的力量足以改变女人,懂吗?
单全庆看向吕军:“也好,你来到京都,做我妹夫,我也不为你修建劳什子公路吃苦受累。”
“我做你妹夫,司马男不认怎么办?”吕军看向单全庆。
“这个我不管,”单全庆理直气壮样子,“你在永加轻易搁平林凡不断发展相好,来到京都我就不相信你搁不平司马男做我妹夫。”
“你当真把我吃定了!”吕军道。
他还清楚记得,两人进入大学在寝室认识第一天起,他就认定,两人不做至亲这辈子想去死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