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夏董上山玩一天,跟着夏董休息去了!”
“小丫头对山上的一切很新奇。”司马男道,话语自然而然。
“城里长大的小丫头,来到野外就是来到另一个童话般世界。”说话间吕军延手,女士优先,请司马男按照他的手示方向走前面。
吕军当然清楚,不可以给司马男过多谈论瑜小妍,今晚的主题是他、她赏月。
司马男走前面,吕军跟在后面。
嗅着司马男身体散发出的淡淡药香味,体味,吕军陶醉了。
这么好闻,沁人心脾,要是抱在怀里,热血还不从体内有如火山爆发般喷发出来。
吕军想入非非了。
作为集团与集团之间的运动,战争是政治的继续。
作个体男女的之间的运动,做·爱是爱情的继续。
吕军、司马男显然没有到爱情这个程序,自然谈不到做·爱,但是,吕军想到做·爱这层关系上去了。
男人对女人在这件事上,思想一般都比较超前。
这件事都不超前,这个男人一定是傻子。
两人走出民俗宾馆大门,沿着旅游道并排慢慢往前走。
单全庆从房间窗户看到吕军、司马男走出民俗宾馆,惊讶了:“小子行动这么快啊,立竿见影,干爱情给干旅游一样讲究高效率,说干就干,一干就成功,这样的人不创造业绩都说不过去。”
司马男年满三十,很少给男人单独相处,即便相处也在城市。
现在他给吕军独处野外,不觉心怀惴惴。
不是害怕吕军那种惴惴,是胸膛有只小兔子跳动般惴惴,是女性对男性臣服的惴惴。
司马男情不自禁掩饰,她仰脸望向天空:“我怎么觉得月亮距离我们比在山下看近了许多呢!”
听得出来司马男说话声音在微微颤栗,吕军内心不由为眼前绝色美女悲哀,地位太高、相貌太美,没有男人入得她法眼,夜晚瞧上眼的男人在身边,她不能左右自己的情绪。
吕军:“山上空气清新,少了许多微尘,视觉上自然距离月亮更近。”
“月明星稀,鸟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司马男轻念,声音微不可察。
此刻她就是鸟鹊,可是她没有找到可依的树枝。
眼前吕军到是她理想中的俊颜,然而,林凡、瑜小妍已经歇在枝头上,她又怎么可以去抢占。
自己老爸虽说可以决定太多人的命运,却不能决定自己女儿命运,她不由为自己的未来悲哀。
司马男默默往前走,旅军并排前行。
山风微微,空气凉爽,给人以难以言说的舒适感。
八月下旬,山下这个时候走出屋子十分闷热,汗流浃背,只能躲在屋子吹空调才能缓减夏季的酷热。
司马男想到瑜小妍是歇在吕军枝头的鸟鹊,鸟鹊在山上,说不定还在黑夜中注视她,她顿时失去赏月的兴趣。
她果断转身:“谢谢你陪我赏月,回去吧,我有点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