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搬国家排场所,司马男说得恰如其分,吕军忍不住笑笑道:“两条路线斗争,他们有事干。
阶级斗争,他们有事干。
农业学大寨,他们有事干。
工业学大庆,他们有事干。
改革开放前领导农民种粮食,他们有事干。
改革开放土地承包到户,他们没事干。
没事干怎么办,那就干排场,迎来送往、开会讲话搞得更规范、更有礼仪感。”
司马男笑了:“看你这么年轻,知道得还多呢!”
“听父辈讲以前的事情,联系现在的情况,不就得出结论了么。”吕军呵呵道,说得实是求是。
“我爸怎么没对我讲以前的事情?”司马男不赞成吕军的说法,你以为领导干部什么事也没做,国家经济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你爸是做领导的吧?”吕军装着不知道司马男有背景,“以前的事情他们亲手操作,怎么好给你讲。
我爸是老百姓,深受其害,在家可以言论自由,想怎么讲就怎么讲!”
“我不许你侮辱我爸,还有老一辈无产阶段革命家。”司马男手臂动了,抬手伸去要扯吕军的耳朵。
吕军愣了下,他在飞来山被瑜小妍扯耳朵长了记性,赶紧闪身躲避。
司马男反应过来,停住伸向吕军耳朵的手,扯男人耳朵是女人专利,但是,不是谁个男人都可以扯,只能扯自己老公。
吕军不是自己老公。
她下意识把手伸去扯吕军的耳朵,把吕军当着可以随便扯耳朵的老公。
尴尬了,司马男俏脸红到耳根子。
不过红晕很快消失,司马男在吕军面前某些意想不到的话语和行为已开始常态化。
吕军看向司马男嘿嘿笑笑,扯耳朵的动作这么迅即熟练,娶你得考虑下我的耳朵是不是生长牢实。
司马男抿下嘴巴,娶我还得问下本姑娘看没看上你。
咦,我似乎有些看上他了!司马男惊讶。
上面给她提供吕军的情况,与几个女人疑似保持不正当关系,她虽然还没有证据,但可以确认林凡、瑜小妍给吕军的关系不正常。
在她眼里好男人几乎不存在,何况可以确定吕军给林凡、瑜小妍有不正当关系。
她眼睛里容不得男人半点瑕疵,怎么可能看得上吕军。
司马男吓了一跳,是不是基层浑身污秽的人太多,她玉洁冰清的身体和灵魂受到污染。
嗯,自己可要保持高度警惕,不能让自己被吕军污染了。
不过她又问自己,真的被吕军污染,自己将会变成怎么样的人?
想到这里司马男都忍受不住笑了,自己怎么了,想这些。
好在餐厅人多,两人说话旁人并不怎么注意,司马男扯吕军耳朵的事情、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并没有人发现。
片刻,两人恢复常态。
司马男作古正经,似乎从没有发生过扯吕军耳朵的事情。
吕军看向司马男,想到司马男扯他耳朵的情形心说,你没把男人瞧不上眼,也是扯男人耳朵的熟练工,扯男人耳朵当真是女人专利。
吕军看着司马男笑。
笑什么笑,司马男眼睛瞪着吕军,他当然知道吕军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