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凤表面不高兴,我在你旁边,你放什么水?
房德贵马上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自己放水,丢的是文小凤的脸。
文小凤都丢脸了,也是他丢脸。
只要他和文小凤在一起,他不能丢脸、文小凤更不能丢脸。
文小凤当然要给房德递表情,我知道你为什么放水,是因为他吃定你有运送搅拌水泥的罐装大卡车在路上跑,吃定你不得不放水。
房德贵心说,其实我也喜欢放水,别看我放水给他的钱,已经打入搅拌水泥成本攻关费,并不影响应该获得的利润。
文小凤眼睛瞪着房德贵,你虽然是今天的联谊会出钱主子,由我出面组织,你放水就是对我的不尊重。
况且我出面组织他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密切,还要你放水这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他们在路上干的乌七八糟的事情多着呢,我不曝光是给他们留面子,还敢要你放水,那就是他们自己不尊重自己。
房德贵心中哈哈笑,两人才第二次见面,文小凤自称两人关系密切,还不是密切那么简单,文小凤把两人关系绑定在一起。
这样的关系他巴不得呢!
他如何不知自己做老板做得下·贱,见到个官员点头哈腰,坐上桌子从来都是他敬官员的酒,官员看着他看似热情,仔细看目光中透着爱理不理。
他有什么办法呢,官员领导一切、掌控一切,他要赚钱,就得在官员面前挣表现。
人格、物质表现到位,才有私营老板的生存之地。
房德贵看向文小凤,不是我吹,要说搓麻将,他们三人联手都不是我的下饭菜。
文小凤一脸赞赏,表现给他们看看。
房德贵笑了,我别的本事没有,这些年输麻将还真输出了本事。
文小凤:“房厂长,我买码。”
房德贵:“我牌运不好,输多赢少。”
文小凤:“也不知是不是牌运,我买谁谁赢。”
庄戈看眼文小凤,老子整猪头,你跑来掺和啥。
不过庄戈也不在意,三人联手,房德贵不放水也得输。
麻将桌还是原来样子,房德贵已经重新摆下战场。
他现在的内心是,只要文小凤高兴,即便是把搅拌水泥厂、甚至他的江山输个精·光都愿意。
男人爱上的女人,就是这么个心态。
房德贵以摧枯拉朽之势连赢十把。
之前输出去三万多全部拿回来,还净赢三万多。
庄戈输懵了,看向房德贵,他么的怎么敢赢老子的钱,还一统三。
让他想不通的是,即便是房德贵给他们较真,他也不怕,毕竟三人联手围剿房德贵。
“你的牌运这么好?”庄戈黑着脸。
房德贵一脸的不好意思:“探啥牌来啥牌,牌要来我也没有办法。”
“该不是抽老千吧?”庄戈语气寒冷。
“庄支队长什么意思?”文小凤一旁不干了,“我万万没有想到,庄支队长是赢得起、输不起的人。
我坐在房厂长旁边买房厂长码,你该不是说我帮助房厂长抽老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