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军是你妹夫?!”文小凤惊讶,“我听说吕军给林凡是恋人,怎么是你妹夫了!”
房德贵面现尴尬:“你听人讲的吧,有些话传来传去难免失真,吕军是我妹夫、我是他舅哥,这才是事实。”
“你的妹妹干什么工作,该不是街妹吧!”文小凤问。
在她心目中,哥哥相貌不怎么样,妹妹相貌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如何看不出来,房德贵至少应统计为半文盲,妹妹学历也高不到哪里去。
“我妹妹你应该认识。”房德贵面现骄傲。
“你的妹妹我应该认识?”文小凤笑了,你以为我是天下通啊,虽然我四处采访新闻,但我真的认不得多少人。
这么些年下来,能认识的各区、县也就书记、区县长,副职也不记住几个,科级很少上电视一个也不记得,至于老百姓,滨江领导下去考察调研,镜头前晃晃起个衬托作用,谁记他们那头是脑袋、那头是屁股。”
“我妹妹是房宁宁!”
“哪个房宁宁?!”文小凤愣住了。
“还有哪个房宁宁?”房德贵肥脸自豪。
“你说的是松林九龙镇的房宁宁?”文小凤问,九龙镇的房宁宁她认识,她去采访过新闻,房宁宁不是一般的漂亮,给林凡有一比,过目不忘,”不对呀,房宁宁在松林,距离永加一百五十多公里,隔着两个县,你在永加,怎么会给松林的房宁宁是兄妹。”
“我是松林人呀,几年前在永加承包工程,很少回松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松林人。”房德贵担心文小凤还不相信,把肥胖胖的老脸杵在文小凤面前,“你仔细看我的脸,像不像我妹妹。”
文小凤仔细看看,还别说,经过提醒脸庞轮廓还真有些挂像,不过两张脸差距太大,可以用美、丑形容两张脸。
文小凤扑哧笑出声:“好意思拿脸给妹妹比,丑死了!”
“嘿嘿嘿嘿……”房德贵尬笑,“有妹妹这张脸就行了,我的脸不重要。”
“我说房德贵啊!”文小凤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你的妹妹要皮肤有皮肤、要眉眼有眉眼、要身材有身材,你爹妈给你有仇啊,怎么把你弄成头大脖子粗,身子比黑熊还难看。”
“嘿嘿,”房德贵仍然尬笑,爹妈给的样子他也没有办法,“不是说郎才女貌吗,男人只要有才……”
文小凤乐了:“你说你有才,好啊,给我背首唐诗。”
“……”房德贵傻了眼,他也听人讲过唐诗,可是他一首也背不出来,他眼巴巴样子望着文小凤,“这样子,下次见面你叫我背唐诗,我给你背十首。”
“你还说你有才,唐诗都不会背,才在哪里?”
“我的才是做商业啊,我妹夫都说我是商业奇才,男人只要会挣钱就成,相貌给会挣钱没有关系。”
“我只看相貌,才不稀罕钱。”
“我就实话说了吧,男人相貌堂堂,出去沾花惹草,像我这个相貌,别人看也懒得看,又怎么去沾花惹草。”
“你敢说你没有沾花惹草!”文小凤正色道。
“……”房德贵愣住了,无话可说,他头脑疾速运转,既然说到这里,干脆摊牌,“小凤,自从我见到你,魂就被你勾了去,白天头脑里尽是你、晚上睡觉头脑里还是你,你都把我的头脑占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