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头脑里一天到晚尽是我,”文小凤打断房德贵的话,俏脸儿红彤彤的,“是我勾走你的魂,还是你把我的魂抢去了!”
房德贵愣了愣,我的头脑尽是文小凤的魂,应该是自己抢了文小凤的魂,他嘿嘿道:“小凤不说我还真没想到,是我抢了小凤的魂。”
“小凤、小凤,别人叫起来缠·绵婉转,你叫起来难听死了!”文小凤嗔道,面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表情。
“嘿嘿,我是粗人,喊小凤难听,但发至内心。”房德贵一脸的不好意思。
文小凤:“德贵啊,我是有夫之妇,你把我的魂抢去就不害怕吗?”
“那天我电视台第一眼就瞧上你,才不管你是有夫之妇。”房德贵不管不顾道。
“知道我的男人是谁吗?”文小凤问,盯着房德贵的眼睛眨也不眨。
房德贵:“我把看上你的事情给妹夫讲了,妹夫对我讲,你的男人是检官,随身带枪,你打他老婆主意,他掏出枪打爆你的脑袋。”
“知道就好,现在退回去还保得住命!”文小凤眼睛媚着房德贵。
“我瞧上小凤,是要做小凤男人,打爆脑袋怕了,还算什么男人!”房德贵两眼圆睁,霸气无匹,脸上看不到丝毫怕死的表情。
房德贵为了自己连死都不怕,文小凤看着房德贵的眼眶红了。
见文小凤动·情,机会来了,房德贵赶紧伸出双臂熊抱文小凤……
“哎哟!”文小凤身体哆嗦,面现痛苦。
“怎么了?”房德贵赶紧松开熊抱文小凤的手臂,“对不起小凤,我粗鲁了!”
“不是不是,”文小凤一脸温情,“你很温柔,是我……不好。”
“你不好?”房德贵看着文小凤,你是我的国宝,比什么都好,怎么不好了!
下一刻他看到文小凤面现痛苦表情,他是搞建筑的,身体伤这伤哪要不要的事情,别人看不到,自已却得忍受着痛苦,别人不知道,他体会得到。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小心伤着哪里了?”房德贵一脸关切,要看文小凤的伤。
“没有、没有。”文小凤身体再次哆嗦下,赶紧往后退。
房德贵证实文小凤伤着了,但伤到什么程度、严不严重不知道:“让我看看……”
“不行,女人身体怎么可以给男人看。”文小凤不停往后退。
房德贵急了,上面一步伸手拉住文小凤的手,把袖口往上捋。
文小凤躲避不及,手臂上的青瘀显露出来。
好大的一块青瘀,房德贵啊的惊叫出声:“这么回事?嗯,不像是摔跟斗了!”
文小凤僵着身子,不说话,眼眶流出泪水。
没有人知道她身上有伤痕,更没有人知道她身上的伤痕怎么来的。
她的人生在电视新闻、新闻访谈,看上去很光鲜,代表正能量,做滨江委员会、方圆大院的喉舌,把各全体组织员、各级领导干部和人民群众引领到改革开放发展经济富民强市的道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