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写的字东倒西歪,笔画胡乱搭配,不过还是认得出夫妻两字。
办公室主任惊愕不已,这个头大脖子粗的男人怎么可能是文台长的男人。
他做办公室主任接触的事情多,特别是医疗事故、医闹这一块给政法部门有联系,加上文小凤是滨江名人,自然知道文小凤男人是谁了。
一起医疗事故文小凤男人做公诉人,他认识文小凤男人。
现在文小凤的男人叫房德贵,一看就是土豪名字。
当然,一般人也喜欢“德贵”,只不过房德贵出手一百万,再加上“夫妻、房德贵”签字字迹,他认定房德贵土豪无疑。
何时文台长离婚嫁给土豪了,没有听到有人讲啊!
台电视台台长、检察官在滨江不能不说没有地位,有地位的人才有新闻,可是怎么没听到一点传闻呢?
心里这么想,丝毫没有影响办公室主任协助办文小凤入院手续。
入院手续很快办好,办公室主任带着房德贵去住院部入住贵宾病房。
房德贵手机振铃。
房德贵看是吕军抠机,他清楚电话不能让外人听,抬脸眼睛盯着办公室主任。
“房先生,我还有些事得处理,失陪了,房先生就在这里等着文台长送来吧!”办公室主任被房德贵的目光盯得身子发毛,赶紧退出贵宾病房。
房德贵接机:“妹夫,我现在在医院……”
“你怎么在医院?”
“小凤被打了?”
谁个小凤被打?吕军差点儿没回过神,随即想到了文小凤。
房德贵把“小凤”给喊得,他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文明称呼也是头大脖子粗人会的。
“他是台长,出去别人尊敬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挨打。”吕军不相信文小凤被人打。
房德贵赶紧道:“不是挨打……”
“不是挨打!”吕军火了,是不是挨打都说不情楚,你是不是活成幼儿园的小朋友了。
“是挨打!”房德贵赶紧道。
“我手机收线了!”吕军恼火。
“别别,千万别,你手机收线,小凤和我的命就没得救了!”房德贵惨着声音道。
吕军:“你就给我讲,是谁打文小凤。”
“徐运鹏!”房德贵说出打文小凤的人。
吕军愣了下,头脑迅速反应过来:“徐运鹏是文小凤的男人,自家马儿自家骑、自家婆娘自家打,轮着你什么事?”
“不是一般的打,是把小凤不当成人打。”房德贵着急道,补上一句,“是家暴,我连听也没听讲过的家暴,骇人听闻。”
房德贵居然会用骇人听闻词语,吕军耐着性子说:“文小凤遭遇家暴,也该向自己单位反映,或者找徐运鹏的单位,找妇联也成,不行去找保卫局,徐运鹏敢打老婆,能定罪就定罪,不能定罪教育……”
“妹夫啊!”房德贵打断吕军话,你怎么把小凤当着一般家庭妇女遭遇家暴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