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军无语,不能不说单全庆的话没有道理。
单全庆转了话题:“好了,我不给你争论,回头给爸去电话,要爸打听下你的事情,或许还有办法。”
“千万别哥。”吕军赶紧制止,接着说,“这次给往次不一样,不是个案,是针对团团伙伙的大案要案。
爸如果找人问这事,被内定团团伙伙调查,说不定我没被喊进去,爸反到被他们喊进去。”
“……”单全庆大惊,事态这么严重。
吕军:“滨江的曹向东案件你知道,房德贵乱说一气,出来立即申明自己挨打受刑不过乱讲。
正因为房德贵乱讲曹向东才进去。
曹向东进去以为东窗事发,交待出自己一大堆事情,房德贵申明自己受刑不过乱讲也无用。
我要说的是,现在哪个领导干部没一点事,弄进去心理承受不起压力、身体经不起折腾,到头来抖包包把事情说干净,不判你去判谁。
况且刑法受贿行贿五千元就算犯罪,爸五千元这样的事情有吧,所以,你千万别让爸掺和这事,到时爸自投罗网,找谁喊冤去。”
“……”单全庆惊出一身冷汗,吕军讲的情况还真有这个可能。
吕军:“你在京都亲眼所见,那个大佬倒台,他一条线上的人管他好歹,有谁个可以安全落地。
我的事情爸千万要躲开,不能往里面凑,凑进去千古遗恨。
我讲清楚了,我可以束手就擒,但绝不可能束手待毙,这已经说明结果了,既然有了结果,何需把我的底牌全暴露。
哥你说呢!”
单全当然是头脑活络之人,一下子想起吕军身边的司马男,难道那妞真的大有来头,真那样,只能说明吕军是有大气运之人。
“你呀,翅膀长硬了!”单全庆来一句,意思不喊爸找人了,电话收线。
吕军看向陈盈盈:“听了我通话,还担心吗?”
陈盈盈赶紧摇头,不过还是说:“还是有点担心。”
“该干啥干啥,应酬去。”吕军道,两人回到餐桌。
十点时散席,博导、博士生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一个个勾肩搭背走出宾馆,宾馆距离学校住宅区并不远,无需动车,吕军也当着散步,把一个个送到宿舍楼栋门前。
陈盈盈要跟着吕军去宾馆,吕军递眼神,你重任在身,我还指望着你救我呢,到时大家被一网打尽,没人把情况捅出去,我的意志力承受不起压迫、身体承受不住酷刑,叛变事业怎么办?
陈盈盈看眼吕军,转身离去。
看着陈盈盈背影吕军心里有愧,陈盈盈仅是一个小姑娘,让她做通风报信的事情,不怕风险、毫无怨言,他又能用什么报答。
吕军不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