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说的与他试一试,现在开始谈恋爱,只是为了和我进行正常的豪门夫妇生活流程……
先确定我是不是有病,再让我沦为生育机器?
我猛地捂住胸口,痛苦到站不稳。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大不了一拍两散,谁爱给他生孩子谁生,逼急了老娘不伺候了!
我快要被憋死过去了,但幸好范大哥和白大哥及时赶过来一把扶住了我。
“栀栀,你怎么了!”
“栀栀你心脏不舒服?医生呢!”
我颤声阻止他们喊人:“没事,我没事……”
办公室里的人也被两位大哥这么一喊吸引了出来,只是他们拉开门跑到我跟前时,我已经用针刺进自己右手虎口穴位,让自己缓上一口气了。
“栀栀。”殷长烬捞住我的手满眼担忧,“自己能解决吗?”
我忍下想甩开他的冲动,硬着头皮颔首:“我没事。”
白大哥扶着我胳膊着急嘟囔:“这还叫没事啊,都疼出汗了,正好赵教授在这让他给你检查检查……”
我没好气地拒绝:“我有没有病我自己清楚,我可以医好我自己,不用麻烦你们了。”
说完,我扔下他们自顾自的头晕眼花往拆线的地方去。
“你惹她了?”
“你说什么呢老黑,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啊,今天都没见过她!”
“那,老板你惹她了?”
“我、不知道……”
他后来还是放心不下地快步追上了我,陪我一起去拆了线。
医生把我脑袋后的黑线拆掉,又给我的伤口涂了药水,细心叮嘱:“还需要大约一个星期才能完全愈合,期间不能吃辛辣刺激食物,也不要洗头。”
我恹恹回应:“哦。”
反正不洗头熏得也不是我自己。
“殷总,夫人的伤已经处理好了,可以出院了。”医生恭敬与他交差。
他点点头,等医生走后才拿过我手里的发簪,亲手给我挽起长发,耐心问我:“怎么了?刚才是在生什么气,我哪里做错了么?为什么突然不开心?”
我心里呵呵。
虚情假意!
“没有,我开心,开心死了。”我不冷不热地回应。
他眼神迷茫地怔住,过了一阵,牵起我的手温声哄我:“好了夫人,我哪里做错了,回家你告诉我。早上没吃饭应该饿了吧,回去让人给你做好吃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还真有了饥饿感。
算了,回家,回家就和他说清楚,得和他签份协议,三年!三年一过必须放我走,不然我现在就离开殷家,我就不信他还能一路打上五阳观找我!
我憋着怒气站起身,甩开他要走,他忽叫住我:“栀栀。”
我烦躁地顿下步伐,但他竟脱下自己的外衣从后给我围住了腰。
浅声贴在我耳边提醒:“栀栀,你那个来了。”
那个、姨妈……
完了完了我早上起床瞥了眼手机上的记录软件,是提示今天会来那个……但我转头就忘记了!
什么都没带……
我怂包的紧张兮兮,“啊?我、我是不是弄裙子上了……你别把衣服给我,会弄脏的……我、我怎么出门啊,怎么回去啊,我、我包里忘记带了。”
我急得想哭,不知所措的在他怀里念叨。
他温柔搂住我,“小事。”
随后长臂一捞,霸气地把我直接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
双脚离体那一刹我心头猛一跳,条件反射地猛一把抱住殷长烬脖子……
直到他抱着我快步走出科室,我才慢慢回过神。
“殷长烬你干嘛……”我吞了口口水。
他光明正大抱着我迎接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目光,有良心道:“抱你回去,就不会被人发现了。车就在楼下,别紧张。”
我张口欲言又止,考虑到实际情况,默默放弃了反抗。
他抱我从电梯下楼,上了范大哥的车,我待在车里有点坐立难安,总怕弄脏了车里座椅。
这种豪车清洗起来也不便宜吧……
路上他竟看出了我的顾虑不自在,冷不防地把我拉进他怀里,托着我的腰将我放在了他腿上……
我登时吓得脸颊滚烫话都说不利索了:“殷长烬你你、你别这样……”
会弄脏你衣服的!
他倒一点不介意,剑眉微挑,凤眸深深,“别怕,你是我老婆,怎样都没关系。”
我对上他那双深情的眉眼,本来还气到梗塞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怎么长得这么……合我眼缘呢。
剑眉凤目,鼻梁高挺,五官立体且精致,连轻抿的两片薄唇都这么性感……
视线往下,优美的下颌线,领口松开了一颗扣子,正好能让人看见那颗凸出诱人的喉结……
完了,想摸,手已经不听话地伸过去了!
他扫见我越伸越近的那只手,唇角上扬,不给我反悔的机会,抓住我的手就往他喉结上按!
指腹触碰到那处硬硬的东西,他亦略显紧张地哽了下,喉结不自觉滚动……
异样的手感疯狂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我头皮发麻绷直脊背,心脏突突猛跳!
震惊之余,还想再摸摸……
完啦,杀人啦……哪有这么色诱人的啊!
他人长得这么好又这么有钱,挑媳妇标准高点应该没毛病吧……
再说他也没有向别人透露出我身体不好,就要换了我的信息啊。
这么好的男人,就算一拍两散也得先亵渎几次才好回本……
一时间无数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嘈杂喧哗发表意见,我咕咚咽了口口水,厚颜无耻地又摸摸……突然回神!
不安分的爪子赶紧收回来,我脸烫得厉害,丢人的别过头不敢再看他。
呸,我真该死啊,怎么才发现我也是个好色的人呢!
他见我这样,眼底的柔光沉寂几分,静了静,突然搂着我的腰,直接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脑袋,又轰的一声炸开了锅!
老天爷啊,让我死吧……
做人怎么可以无赖到这个地步呢!
而他竟然就这么搂着我,枕着我心口,坐了一路。
直到下车,我才终于脱离了苦海……
白大哥把车门打开,我麻溜地从他身上滚下去,岂料跳下车时腿一软差点当场给白大哥跪了。
白大哥抽了抽眼角:“栀栀你晕车?脸怎么这么红?”
我心虚拒绝白大哥要伸过来扶我的手,脑子空白地胡言乱语:“没、没事,我醉氧!”
白大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