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事,我必须看到我爸是一尘不染的。”
逗呢,经商的人,尤其是做大生意的,可能一尘不染么。
只是偷税漏税一项,就够他们坐牢的,这种人遍地都是,查到了算他倒霉,查不到就逍遥自在。
我可不干这生孩子没屁言的事,跟我有个毛关系啊。
“明天我有事,三个月内没空。”
“三个月,去哪儿?”
“去樱花国,我太缺女人了,国内的已经不能满足我胃口了,我得去为国争光。如果你愿意同行的话,咱们一直做直播。”
“呸!——真恶心。”
她怨恨的扫视我,拎着挎包就走。
熟门熟路了,呵呵,只要我一出污言秽语,她肯定溜之大吉。
……
那晚,楚菲给我打电话,我没去,推托说忙事情。
为了让她相信我没去找女人,特地跑到老许家里过夜,给她听声音。
早晨九点,我俩坐高铁去帝都。
用他的话说,我们属于刘姥姥进大观园,头一次很土鳖。
帝都的繁华和魔都差不多,但热闹程度更甚,大街上的人更多。
我们穿着旅游服,不少开车的老板见我们都挺不屑一顾的,看人的眼神就特别不爽。
真纳闷了,你开个几十万的车,凭什么就瞧不起走路的。
“让让!”
有女人从中间推开我们,连带着白了老许一眼,跟着朝前走去。
马的……什么态度!
“喂!婆娘!”
被我叫住的是白领丽人,一身名牌,手上是海马手表,耳环是钻石的,化妆化的不留痕迹,满身都是顶配,可那又怎么样呢?
仗着自己有钱就能瞧不起人了。
“你叫谁?”
她转脸撇我,也是很不屑,好像我是她家门口的乞丐一样。
“谁搭腔我叫谁。”
老许安抚道:“呵,美女,没事没事,我们认错人了。”
那女的流露出作呕的表情,随口就是一句:“煞笔。”
卧槽……给你脸了是吧!
“贱人。”
我也骂了一句,很过瘾!
她刚要走,听到这么一句,猛地掉头,反杀我的面前,上下瞅着我。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贱人。”
老子敢作敢当!
你能骂我们煞笔,我们就能骂你贱人,这叫礼尚往来。
她涨红了脸,又颇感好笑的冲我说:“你脑子有病吧?你全家都是贱人。”
“你说你这个女人,穿的跟潘金莲似的,说话怎么跟王婆似的。”
“你们不是帝都人吧。”
“不是,怎么了?”
“哼,乡巴佬。”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