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惠子?你这个毒妇,老子疼个半死!”
“唐先生,你厉害,被你装到了。”
“这我引以为荣。”
“你这算小人得志么?”
我拿出一包药,递给吉米,示意他去泡茶。
而后,我坐在这个贱人的边上,与她保持一样的笑容:“你是一等一的贱人,今天爷不想跟你说话,你就算想告诉我什么事,我今天也不听。先让你尝尝疼痛的滋味。”
“我是田中家族的女儿,你这是跟我们整个家族为敌,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好吧,那咱就不吃好果子了,老子今天就想试试吃坏果子是什么感觉!
“吉米——喂她喝药。”
两个人强摁着她,由吉米亲自喂她喝下。
田中惠子发火了,用力挣扎着,弄的满身都是药汤。
“唐兴!你敢对我下毒!你这是找死!得罪我们家族的人,绝没有好下场!”
“瀛国狗么?我无所谓啊,这里是米国,你们有本事就跑这儿来大开杀戒,穿个木屐,拿个武士刀,我就怕你们没这个胆量。吉米!带她去隔间!让人24小时盯着她!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看她。”
解恨的滋味,那过程是无比舒服的。
过去我一直瞧不起这种做法,那是没用身临其境,任何一个人被虐的生不如死,都会变成暴脾气,我不例外,这贱人也不例外。
吉米给我打电话,说惠子想把知道的全告诉我,一夜打了十多个电话。
每一次,我都深感欣慰,但还是让她继续疼下去,不疼到一定程度,不疼到她虚脱,那我的罪不就白受了么。
直到第二天晚上六点半,我才去公司。
那婆娘疼的很惨,跟我一样,面色白的吓人,嘴唇干裂,身子连发抖的力气都没有了。
给她灌两口药汤下去后,吉米带人把她搀扶到沙发上。
“惠子,论年纪,我该叫你一声姐。姐,这一天一夜的感觉,是不是很畅快?给别人下毒的时候,有想过会有今天么?”
“你是个成不了大事的人。”
“没关系,我唐兴天生俗人一个,就没打算成什么大事。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你说我是小人,你也高尚不了。现在你想对我说什么,就自己说罢,我懒得问了。”
“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
“你听不懂人话?继续疼一年?”
“这件事你会非常感兴趣。想要你命的人,是你的亲姐姐,赵希静。”
什么?
我耳朵没塞猪毛吧。
赵希静即便不爽我,也不至于找人来杀我。
她可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姐姐,我没占她半毛钱的股份!
就因为德米集团垮台的事么,我听到了,可我不敢相信这事。
我抓起她保镖的枪,对准她的脑袋:“贱妇,你敢骗我。”
“信不信由你,你搞了德米集团,世界上有几十个企业都巴不得弄死你呢。赵希静失去德米家族的关系网,她在龙国的生意会一落千丈,从第一梯队降到第三、第四梯队,她是个非常看中商业地位的女人,最毒妇人心,换我,我也想让你死。”
“赵家的事姑且不谈,我想知道,你们用我的药来干什么。”
“这我不能告诉你,我不信你敢杀我,也不信你敢一直软禁我。”
“你真踏马的了解老子啊,要我的配方,专利权却得不到,你们一定是用来参杂其他东西的,打着我的商标,出了事就我自己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