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啥啊,就看看书。”
陆怀瑾将人抱得更紧了些,侧过身来,把头埋进她的脖颈处,深深地呼吸了两下。
蹭地许年年有些痒,往后闪躲了下:
“你干嘛啊,好痒啊。”
“每次在外面晚上的时候,就好想你啊,不知道你在家过得好不好,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闹你。”
许年年也低头,亲上他的耳垂:
“还好了,我都没有什么孕反,像是天赋异禀!”
陆怀瑾沉沉地笑了,声音有些沙哑:
“你哪里都天赋异禀。”
许年年咬咬唇,总感觉他把话题带歪了,自己明明说的很纯洁!
怎么什么话到他嘴里都变味了。
为了报复这个男人,她在某个早晨蠢蠢欲动的地方蹭了蹭。
陆怀瑾立刻发出闷哼:
“祖宗,饶了我吧,我错了。”
肚子里有三娃,就是许年年的依仗,就是喜欢看他想干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
眼看着陆怀瑾的神情越来越晦暗,许年年也不敢动了,再次装成鸵鸟:
“我去给你做饭吧,你再睡会。”
还不知道男人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想必是很辛苦。
陆怀瑾却不打算饶了她:
“再陪我会,现在不就是仗着我不敢动你吗?”
大早晨的就这样折磨他。
小姑娘刚缩回去的头又冒了出来,硬气地说了句:
“对,我就是有恃无恐,你能把我怎么样!”
陆怀瑾咬了一下腮边的肉,将许年年的下巴抬了起来,接下来又是从嘴吻到了雪峰。
甚至还留下自己的专属印记。
亲完还不算,还要评价上一句:
“好像有些丰腴了。”
许年年都有些飘飘了,瞪了他一眼:
“我都怀孕了,可不是正常现象吗?”
男人点头:
“三个娃吃的确实要多一些。”
许年年并不知道此刻的娇媚入水,瞪人的眼神也好似变成打情骂俏了。
被他说的两颊泛红,浅浅地吸了口气,来顺顺呼吸。
忽然想到些什么,她小声地问道:
“那什么太久不弄,你会不会生病。”
想想自己也是怪没良心的,撩了又不给人解决。
看着小姑娘有些心虚的样子,陆怀瑾亲了口她唇角:
“怎么,要帮帮我吗?”
许年年为难地看眼外面的天色:
“这......大早晨的,会不会不太好?”
许年年咬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