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伴娘抹了一下嘴,尴尬……
这位男伴娘还是把伴娘团c位让给曾煦的人,曾煦这算不算恩将仇报?但没办法,他不能让孟甜甜被“喷”。
盛徉后知后觉,将孟甜甜拉回了身后。
伴娘团的两男两女都不干了,甚至说伴郎团的素质也就代表了小胖的素质,新娘是遇人不淑!
伴郎团这边说一码归一码,你们别拿小胖说事儿,记住,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
人多嘴杂,误解、上升……不动手是不可能的了。
是男伴娘先动手,直奔着盛徉。
孟甜甜心说完了完了。
身为万花山的山大王,她能不知道手底下这帮“毛孩子”的战斗力吗?能打的,就两个,一个是小胖,另一个是曾煦,不同的是,小胖有事没事打一架,曾煦首选是哪都不动,其次是动口,最后是动手。
至于圆圆和盛徉,战斗力还不如她。
但长大了,男女有差,她这个山大王好汉不提当年勇。
总之,眼下他们伴郎团虽然是五加一,人数上占优,但除了曾煦之外,个个是花拳绣腿。
问题是,曾煦怎么可能对盛徉“英雄救美”?
不止孟甜甜,安吉拉、圆圆和满满,甚至盛徉自己也觉得怎么可能?
但曾煦就是把男伴娘的手拦在了距离盛徉十公分的地方。
他就是对他“英雄救美”了。
曾煦钳着对方的手腕:“孟甜甜都说了,大喜的日子。跳舞的时候,她也警告我,说我要敢毁了小胖的婚礼,她饶不了我。你们也一样,谁敢动第一下,她饶不了谁。”
对方抽了两下手,没抽回去:“我不跟小胖和她一个女的较劲,我就是看不惯他!他跟这儿充大尾巴鹰不是一回两回了!”
这个他,自然是指盛徉。
“他你也不能动。”曾煦好言好语,但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
对方不理解:“你还挺他?”
“他是我房东。”
对方真的不理解:“房东就能指着你鼻子骂?”
“除了房东,他也是我原来一朋友。”
“原来?现在不是了?”
“现在也是一熟人。”曾煦给出了结论,“比跟你们亲。”
说着,曾煦手上一用劲,放开对方手腕的同时,也将对方推回了半步,将一场混战扼杀在了摇篮里。
“哇哦……”这一声感慨出自伴郎团,不是安吉拉,就是满满,但二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在甩锅。
毕竟这一声感慨是在夸曾煦:你真棒!
什么叫一家人?万花山“七小龙”打断骨头连着筋,内部再怎么分分合合,哪怕不共戴天,对外也分得清谁亲、谁疏。
婚礼继续,伴郎和伴娘各司其职。
曾煦在伴娘团里没有容身之地了,回到曲思文和白西中间——他也不想坐那二人中间,是那二人想夹击他。
曲思文:“看不出来你挺会扭啊!”
白西:“曾总,紫色挺适合你的,以后别总穿得跟黑白照片似的。”
曲思文:“孟甜甜鸟你了吗?”
白西:“曾总,你这是司马昭之心。”
曾煦觉得有两只蜜(苍)蜂(蝇)围着他嗡嗡,烦得他不行,但也有收获。白西说的对,他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远观的曲思文和白西都知道他是冲着孟甜甜去的,近距离接触的盛徉也知道,反倒是“最”近距离接触的孟甜甜像个木头脑袋,不知道他穿着个蓬蓬裙是图什么。
哪怕他说“再给我一次机会”,她都没反应的。
是动心、动口,还是动手,都好过没反应的。
曾煦一声叹息。
再一抬眼,曾煦远远地对上丁燕子的目光。
身为“爸爸”的妈妈,丁燕子也被小胖请了来。丁燕子用食指和中指先“抠”自己的眼睛,再隔空“抠”曾煦,无非是说你小子给我规规矩矩的!
看看,连前丈母娘都是有反应的。
婚礼进行到主婚人讲话时,曾煦去了趟洗手间。
这回真不是他绿茶或者心机,是真偶遇了孟甜甜。
孟甜甜在前,直奔了男洗手间。
曾煦在后,大步流星,把她拽了住:“你只是伴郎,不是男的。”
孟甜甜回神。
“想什么呢?”曾煦后退了一步。
没有了开场舞作掩护,他不敢对孟甜甜造次。
孟甜甜脱口而出:“你为什么会跳开场舞?”
“你就是想这个呢?”
“我这是求知欲。”
“你上学的时候要这么有求知欲,学霸两个字归你。”
“客气了。”
二人面对面背靠走廊的墙壁,像两个门神,进出洗手间的人都要从他们中间经过。
曾煦对孟甜甜和盘托出。
他看过开场舞的彩排,但不是跟踪谁来的,是久唯传媒有个客户答谢会也在这一家酒店。孟甜甜等人彩排的地方开着个一揸宽的门缝,他路过的时候,耳闻了孟甜甜的笑声,扒着门缝一看,真好看……
活力四射的孟甜甜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