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对待她女儿,斯越白瞧着替她擦拭着额头上细汗,看着她发白的小脸,心脏像被针扎一般的疼。
他甚至希望受这个伤的是他。
他捧在手心里的明珠无故被伤成这样,斯越白想将白家灭了的心思都有了。
斯棠雪哭得越来越大声,浑身上下那股钻心的痛实在让人难以承受。
那种从骨子里散发着的疼痛,从四肢百骸直达脑中,她这会除了痛,什么都感觉不到。
斯越白亲眼看见她疼得钻心的样子,才明白妻子为什么要执意守着她了。
父子俩看着她痛哭的样子毫无办法,对那白家的恨更是浓厚。
白家!
真是活腻了。
旁边的病房内,正在凝神休息的男人听到一阵哭声。
忽然睁开了双眼。
是她的声音。
男人瞬间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刚刚拉开房门就见一众保镖守在她的病房外。
丹山和林特白日里去休息了一会儿,这会都回来了,刚刚到医院顶层就听见了斯小姐的痛哭声。
两个赶紧回了病房,正好看到先生拉开房门走了出来。
见他准备直接走过去,林特上前两步。
“先生,别冲动!”
对面病房内有一个小男孩穿着一身病服,拉着自己妈咪的手,一脸天真的问道:“妈咪,对面的姐姐怎么了,她怎么哭了。”
女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对面的人她倒是也多少知道些消息,她进医生无意间讨论过一嘴,也是个可怜的。
“姐姐生病了,身体不舒服,太疼了所以就哭了,就跟小宝一样,很疼很疼的时候就会哭。”女人温身将孩子抱起,随即就转身进了病房。
太可怜了小姑娘,得疼成什么样才哭得这么伤心。
站在病房外的男人闻言,眼底是浓浓的化不开的心疼。
她的小姑娘受了那么重的伤,得疼成什么样才哭成这样。
男人脸色有些泛白,周身的气息危险得紧。
引得斯棠雪病房前的保镖频频侧目。
那人身上好重的杀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