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她一动不动的待在家一两个月她会疯的。
在医院才待了几天,她就感觉漫长得要命。
她又是一个坐不住的人,真是受次伤要了她半条命不说还得无聊死。
男人闻言目光落到她纤细白嫩打着石膏的腿上,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乖,要好好养,不能任性,乖乖在家,等你好了,以后想去什么地方我陪你去。”男人低声哄道。
他何尝不知她爱玩的性子,一个每天都活力满满的小人儿,忽然要天天呆在家中,肯定会不习惯。
女孩有时候也任性,生怕她自己偷偷跑出去玩,他又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她,只得温声哄着。
斯棠雪闻言兴奋的看向他,“真的吗,你工作这么忙,而且你都不能随便出国,要是我想去的地方你去了怎么办。”
她还有很多很多地方没有去。
她以后也不会停下脚步,每一个想去的地方她都想要去走一走。
她不会因为任何人停下脚步,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不管身处什么样的环境中,她首先是她自己,然后才是女儿,学生,恋人或者其他身份。
她始终认为,不将自己局限于某个身份或者某个角色或者某个区域,才能真正意义上属于自己。
她可以是女儿,学生,或者是恋人,妻子甚至是母亲。
但是首先她得是她,不管何时,她都是自己一个自由的个体,她可以为任何人而停留,但是不能为了任何人而止步于此。
他也好,家族也好,种种束缚也好。
她不会为了任何人停下她想要丈量世界的脚步。
“不会,不管你走到哪我都能找得到你,不管你想要去哪里我都可以陪着你。”他不常说什么承诺。
他喜欢直接干脆一点,行动永远胜于言语。
但是对她,他想要承诺一切,男人的承诺可以是虚情假意,也可以是视做生命的诺言。
他对她永远是后者。
他说出口的话向来算数,对她更是如此。
一辈子这种话太长也太沉重,说出容易,做到难。
但是于她,他觉得一辈子不够,他想永永远远的跟在她一起。
斯棠雪嘴角勾起,抱着男人头,一声响亮的轻吻落在男人俊美的侧脸上。
“好,那以姐姐罩着你,姐姐给你当保镖,你都不用带林特和丹山了。”女孩笑得开怀,嘴里的话有几分调戏的意味。
男人一听,面色一黑 ,捏住她作乱得意的小脸。
“小丫头,没大没小,你是谁姐姐,嗯!”男人危险的目光盯着她质问道。
她这跟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调戏人的小流氓样。
还姐姐,搞得他活像是个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
想到此,男人脸色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