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的功夫,在其他一众土匪惊惧的眼神中,这个敢于第一个跟宗则叫号的土匪便在歇斯底里的哀嚎声中昏了过去,一名士兵上前一把撕下土匪的裤子,随着四处逃窜的老鼠离开之后,那土匪鲜血淋漓的下半身便暴露在所有土匪的眼中。
“报告将军”,士兵随即强忍着恶心向宗则禀报:“这家伙下体已经被老鼠吃了,而且腿上也有很多地方被老鼠抓伤和咬伤,现在他已经昏迷过去了”!虽然明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人是自家的将军,可是这个士兵在看向宗则的眼神中居然也有着一丝恐惧!
“哦?昏过去了?”宗则笑眯眯地看着那昏迷的土匪:“还真没看出来,这家伙的体质不错啊,都这样了还没有失血过多死去。很好,很强大,我喜欢,这样就更有得玩了!”
说完,宗则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这样,把他衣服扒光,然后用刀给他身上多划些伤口,然后让随军的治疗官给他把血止了!”
“将军”,听宗则如此吩咐,站在一旁的卡莫尔不解道:“您不是说要处死这个家伙吗?怎么还给他止血呢?”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宗则笑呵呵地说道:“作为军人,咋们一定要说到做到,我说过了会让他在痛苦中死去,现在他既然还没有死,那就说明痛苦还不够深,所以,我们需要救活他后再让他感受另外一种痛苦!”
“另外一种痛苦?”听到宗则这样说,不知为什么,卡莫尔忽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全身汗毛炸立:“将军,难道说您还有比这个老鼠吃人还恐怖的酷刑吗?”
“那是自然”宗则笑容依旧灿烂:“止血完毕后,给他全身涂满糖浆!”
“涂满糖浆?”一旁的石墨开口问道:“将军,您是不是记错了?不是说在伤口上撒盐水是最疼的吗?”
宗则撇了石墨一眼:“石墨,有的时候,甜蜜比疼痛更会让人痛苦,给他全身涂满糖浆,一夜的时间,足够蚂蚁爬满他的全身,你想想,等他明天早上清醒之后,感受着细小的蚂蚁在他伤口里钻来钻去,甚至通过伤口钻进他的体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呢?”
石墨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哆嗦:“那,他要是明天早上还没有清醒过来呢?”
“呵呵,这个简单”宗则呵呵笑道:“想办法弄醒他就是,昏迷其实是人类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在痛苦到极致无法承受的时候,人类便会昏迷过去,让自己暂时失去对痛苦的知觉,可是那样的话就达不到我对他的承诺了,所以,一旦等明天早上蚂蚁爬满他的全身的时候他还没有醒过来的话,那我们就只好亲自动手让他醒过来了!
“将军”卡莫尔开口说道:“您这些刑讯的方式是从哪里学的?听听就恐怖,更别说亲自尝试了,要是和您为敌一旦被抓住的话,看来只有在被抓前自杀这唯一的出路了!”
“这算什么?”宗则嗤笑:“我还有更绝更过瘾的方式呢,卡莫尔,你听说过在龙腾帝国的边境有一个舞皮部落吗?”
“听过”卡莫尔点了点头:“听说这个舞皮部落最喜欢收集敌人的皮肤,在每次战斗之后,他们都会活生生从俘虏身上把皮扒下来挂在自家的墙上,谁扒的完整,谁就能够得到更多族人的尊重!”
“没错”,宗则点了点头:“可是你知道吗,其实他们扒皮的方式都很落后,基本上都是拿锋利的小刀硬生生的扒皮,可是这样一来,往往皮还没扒完,被扒皮的人就失血过多死了,而一旦人死去了,这皮就更难扒了,所以他们很难得到真正完整的人皮。后来,他们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卡莫尔问道。
“他们先是在人的身上个一个小口,然后想办法通过这个小口往人皮和人肉之间的隔层中吹气,试图用这种方法得到完整的人皮,可是这种方法也不完善,因为用这种方法必需要保证被吹气的人绝对不能动,一动的话,那气就白吹了,可是被扒皮的人怎么可能不动呢?所以他们只好先杀死俘虏,不过这样一来虽然他们得到了完整的人皮,但是因为是从死人身上拔下来的,所以人皮难免会萎缩。”
宗则在说这些的时候,面上的表情很是淡然,就像是在讲一个普通的故事似的:“但是,我却有一个方法可以得到完整的人皮,而且如果保护措施好的话,即使被扒了皮,那人绝对在几天之内是死不了的,你们想不想知道?”
此刻石墨那里还不知道宗则的目的,自然是配合的很好:“将军,教教我吧,说不定我将来还能靠您教的方法去舞皮部落混个部落长呢!”
“很简单,”宗则回答:“先挖个坑,将人埋进去,只留个头在外面,然后用刀在头上开个口子,将水银灌进去,水银很重,会慢慢分离皮肤和肉,然后在口子上放上蚂蚁,那人便会觉得奇痒无比,他就想动一动,可是越动越痒啊,这个时候,他会发现原来头皮上还有一个洞,然后他一用力,整个人便从头皮中钻了出来!”
说完,宗则看了一眼似乎快要被自己说的呕吐了的众人,眨眨眼继续说道:“你想啊,人虽然钻出来了,但是他的一层皮却依旧留在坑中,这不就是达到了人还活着,但是却得到了完整的人皮的最佳方法吗?”
“而且,”宗则似乎讲到了兴头上,意犹未尽地继续说道:“那人虽然没有了皮,但是还活着,我觉得我可以试验一下,尽量让这个人不要死,看看他的皮肤是否还能长出来,如果能的话,我们就可以在一个人的身上得到源源不断的人皮,多划来啊!”
说完,宗则扫了一眼土匪们,似乎是想在他们之中找出一小白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