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兰儿真没这样想——咳咳——兰儿只要想着给她一个教训——”
“教训?带着随时可以要人性命的钉棒?你的教训要命呀!”
赵语兰脖子上手越来越紧,只觉气息越来越稀薄,胸口越来越痛。
她似乎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一名侍卫忽然进来回禀:“主子,那打人的仆妇已经死了!”
“下手得倒快——”
宋弘泽眯着双眸,手掌忽然一松,她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她趴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一双锦靴,不敢动弹。
“那药是谁给你弄来的?”
“二哥——他说那个可以——”
话音未完,宋弘泽一个转身,似一阵风一般大步走了出去。
赵语兰惊魂未定地摸了摸脖子,喉咙痛得要命,即使是说话似乎也令她十分难受。
“娘娘——”
赵嬷嬷用力扶起她的手臂:“那仆妇,已经被人杀人灭口,我们只怕——”
屋外的婢女忽然惊恐地尖叫起来,一时闹哄哄的。
紫梧煞白着脸冲进来,大声尖叫:“娘娘,不好了,殿下让人封住了院子,只能进不能出——”
赵语兰瞬间软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宋弘泽大步走出梧桐苑,忽然停下脚步,对着漆黑的夜空沉声喝道:“出来——”
两名黑衣人悄无声息地跪倒在他面前。
“去,把赵家二爷悄悄地提回来——”
宋弘泽不紧不慢地走进了地牢。
陈牢头正在给紫桐上刑具,紫桐哭喊着饶命:“公公饶命——什么也不知道——”
陈牢头阴测测地笑着:“没关系,待会你什么都知道了。”
紫桐脸色煞白,下意识搬出自己的后台:“公公,我们主子是太子妃的人,她看到我受伤,她会不高兴的——”
“是吗?人是孤让抓的,你觉得孤的母妃会为了一个贱婢而不高兴?”
宋弘泽缓步走了进来,一脸从容而戏谑的笑意。
紫桐看到宋弘泽俊美妖孽的脸,瞬间身子抖得像筛子似的。
宋弘泽嘴角勾了勾,忽闻到一股又骚又臭的味道,不禁挑了挑眉:“什么味道?”
“殿下——”
陈牢头必恭必敬地弯着腰,满脸是兴奋狂热的神情:“她吓尿了——”
紫桐的长裙已经透出了湿意,而她站着的地方,慢慢流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