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曦暗自磨了磨牙,这男人,小气到家了。
她本来就有三天的休沐时间,又不是请假。
她压下心中怒气,从衣袖再取出一对手套与一条抹额:“殿下,奴婢还做了一条抹额与手套,你看是否合适?”
她把手套与抹额整整齐齐地放到宋弘泽面前:“殿下,你就看在奴婢母子情深的份上,允了奴婢三天假吧!”
宋弘泽看到还有手套与抹额,心中微微得意,本想允了。
但听她说母子情深,心情马上不爽了。
母子情深,去她的母子情深,真想把那两个小杂种扔了。
他冷笑地捏着手套与抹额:“还跟孤玩起了心计了,明明做好了三个,却一个一个地拿出来,当孤是傻子?很好玩?”
明曦低着头,死死压下了心中的恼怒,一声不吭地上前把桌上的抹额手套与护膝收起。
宋弘泽一把按住了护膝与手套:“干嘛!”
“收回去!”
明曦一脸怒容地抬起头来:“既然殿下这般不满意,奴婢也不打扰殿下了!”
宋弘泽一把扯回了几个绣品:“小气!”
“小气?殿下最大气了,大气得专门为难一个小婢女,果然大气得很!”
明曦一脸怒色,怒气冲冲地说:“枉费我还花了许多心思绣青竹,还我,我不送了!”
“下回,给孤绣个荷包。”
宋弘泽心中高兴,微微勾唇,忽然扬声叫道:“齐正,给她出府腰牌。”
齐正连忙走了进来:“腰牌?好的,明姑娘,明日一早给你。”
“谢齐公公。”
明曦依然板着小脸,头也不回转身出去,宋弘泽在身后叫道:“面条快一点,孤快饿死了。”
明曦一声不吭出了书房,宋弘泽再细细展开几件绣品看了看。
他得意一笑:“比你的好看多了,还算有点良心。”
齐正点头哈腰堆满了笑:“是,是,明曦对殿下有心多了。”
宋弘泽又道:“明天她出府,暗中派个人跟着,整天惹事生非的,不着人盯着,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齐正暗自腹诽,凭她那张脸,谁会对她有兴趣?
哪个男人像殿下的品味如此奇特?
……
得到应允,明曦当夜回到小空间,清点这个月炼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