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只有这点陪嫁,也够她们一家吃上一年了。
明曦不禁冷笑,这样也赶不走,看来也得放个大招。
她淡笑着坐回了椅子上。对面带忧色的梅婆婆与一双雀跃对她傻笑的儿女,展唇安抚一笑。
“好吧,既然你们有心谈,我们先谈聘礼吧,本娘子现在在大户中做事,如果要迎娶我,当然得把我卖身契赎出,二百两。”
“什么?二百两?”
两人惊叫一声,刘大娘边忙说:“不用赎身,成了亲也可以在府中做事赚钱,正好可以补贴家用。”
明曦却不理会她这一茬,淡笑道:“本娘子在府中月银是每月二两,一年二十四两,加上赏银与四季衣裳,一年至少有五十两银,如果你儿子要娶我进门,我不在府中干了,这笔钱必须给我补上。”
“哪有这样的事情?”两婆子不约而同地惊叫着,面色都变了。
明曦凶狠瞪着她们:“为什么不行?他害我赚不到银两,没钱养儿女怎么办?这笔钱当然得补我,一年五十两,十年五百两,本娘子今年十七,与他当上五十年夫妻,得补我两千五百两。”
张媒婆明白过来,这小娘子是故意的。
正想说话,明曦又抢着说:“刚才说了,她儿子一年年纪了,能不能有儿女也说不准。”
“我带着一双儿女入门,一入门就有儿有女,聘礼需加三成,七百五十两,四舍五入,八百两齐齐整整,再加两百赎身银,一共三千五百两。”
“神经病,谁会花三千五百两娶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小寡妇?”
刘大娘气坏了,二话不说转身便走,张媒婆也知道不可能成事,放下狠话:“我看有谁会花三四千两娶你,不知天高地厚。”
两人灰溜溜地走了,明曦大力地拍上门,大声叫道:“婆婆,讨厌的阿猫阿狗走了,我们可以吃烤鸡和糕点了。”
这声音把外面的两个婆子气得一阵倒仰。
张媒婆气鼓鼓地说:“从来没见如此无耻之人,不仅无耻,还凶巴巴的,小气吧啦的,一口糕点也不肯给人吃,以后求我也不会来了。”
她扭着屁股飞快地走了,刘大娘也满脸愤怒,她也盯上了那烤鸡与糕点的,后来被那妇人的话气得烤鸡也不记得了。
她咬牙切齿地回到巷口家中,那远近闻名的无赖刘浪刚好在家,见状便笑嘻嘻地问:“阿娘,那梅老婆子答应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