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
赵嬷嬷尖叫着扑了过去,老泪纵横,悲不成声。
两个婢女也吓着了,一人冲上去检查主子的伤,另一人则飞快地冲出了院子寻陈嬷嬷。
陈嬷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这赵嬷嬷怎么想的?
那神医就是说主子的心脉受损,不易受到刺激。
所以连她的病也不肯当着她的面坦白地说,而是寻能抓主意的主子。
她哂然地撇撇嘴,出去寻主子马老爷。
马老爷听说赵语兰有些不好,已经昏迷两次并吐血了,神情并无悲意。
他狐疑地说:“不是说今天的神医很厉害,可以治好姑娘的伤吗?”
“什么伤?那是毒,姑娘已经中毒了。”
陈嬷嬷压低了声音,把今天神医的话说了出来:“那神医说了,这毒好生厉害,连她也认不出是什么毒,闻所未闻。”
“而且,那神医也说了,姑娘身上的毒已经无药可解,只能开方缓一下,给她补充一点元气,让我们不要说实话,免得刺激她受不了。”
马老爷微微点对,眼底闪过一抹喜色。
“然后呢?神医开了药方,她没吃吗?”
“怎么没吃?小婢说吃了效果很好,吃一回可以坐起来,说话也有力气了。”
陈嬷嬷不屑地撇撇嘴,低声道:“要我说,还是这赵嬷嬷作死,把姑娘中毒与无药可解的事说了出来了。”
她看了老爷一眼:“赵嬷嬷的意思是,现在再把那神医请来?”
“那神医什么身份?她说请就请?那可是未来的太孙妃,她入了府,连见一面的资格也没有。”
马老爷摆了摆手:“我没这个脸,让人出外面寻个好一点的大夫吧,还有,那拔步床拆完没有?”
“拆什么拆?一群侍卫能拆什么?一拆就坏了,不过,他们派人传了话来,正寻全城的木匠来,估计拆也得拆几天。”
马老爷点点头:“他们怎么吩咐怎么做?我们不管,叫管家出去请个大夫。”
陈嬷嬷刚准备叫管家,管家便走了进来,向主子禀告道:“老爷,外面有个中年男人上门,说有办法治主子的病。”
马老爷与陈嬷嬷不禁吃惊,连最盛名的神医都说没药可医,还有人能医?
不过,有人上门,也不用他费心,便示意陈嬷嬷把人带到后院。
陈嬷嬷带着人到后院,把人交给赵嬷嬷。
赵语兰一直到现在也毫无知觉地睡着,闻语不禁狐疑地看着中年男人:“你真有把握治好我家姑娘?”
中年男人哈哈一笑:“赵嬷嬷,在下没有起死回生之能,不过,我可以帮你们除去你们的仇人,保证他死得比赵姑娘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