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席琛,开口道:“席琛,你先带着弟弟妹妹去你们的房间玩,吃糖也行,看漫画书也行,不等我叫你们,谁也不许出来!”
席琛知道事情重大,很乖巧的点头,“好的。”
随后夏期许又看向了一旁站着的裴言初,似乎也在思考他的承受能力,“你……”
没等她说话,裴言初就先开口了,“你放心,我没事,他们年纪小,我不一样。”
夏期许自然相信他说的话,他虽然看着只有十岁,但是不管是行为举止还是面对事情时候的冷静程度都不是一个十岁的小孩该有的,“嗯,那行吧,你留下来也好。”
随后,她抬头看向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殷权宴,眼睛眯了眯,语气都带上了几分的严肃,“你过来!”
殷权宴有些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
“伸手!”
殷权宴听话的伸出手。
结果下一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女人手里不知道在哪里拿的小型的匕首就狠狠的划过了他的手指,鲜红的血液瞬间喷涌而出。
看到这一幕,别说殷权宴本人了,就连裴言初都惊呼了起来,“这……”
夏期许根本来不及解释这些,时间不等人,她快速的撕开乔怀谦的衣服,沾着殷权宴手指上的血,在乔怀谦的胸口上画了一个鲜红的符。
随后,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咒语,又似乎是术语,很轻微,旁人根本听不懂。
但是神奇的是,随着她念出的咒语越来越快,乔怀谦的脸色也慢慢的变得如常了起来,刚才的铁青也在慢慢的下去,身体也慢慢的开始变得不再抽搐。
过了好一段时间,夏期许才缓缓的睁开眼睛,嘴里的咒语也慢慢的停下,而此时的乔怀谦整个人也神奇的变回来了原来的模样。
夏期许松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乔怀谦的额头,发现他体温正常后才算是彻底的放心下来,“行了,没什么大问题了,先把他抱到沙发上吧。”
裴言初这才从刚才的惊讶中反应过来,听话的弯腰将乔怀谦抱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细心的还给他盖了一个毛毯。
夏期许也站起身,抓住殷权宴的手指看了看,伤口不大,现在已经不怎么流血了,但是她还是说道:“走吧,我先给你包扎一下。”
殷权宴直愣愣的看着她,对于自己手上的细小伤口根本不在乎,“不用,这么小的伤口用不着包扎。”
相比起来,他更好奇的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这个女人竟然用他的血在一个人的胸口画了一个带血的符箓,随后又神神叨叨的念叨了些什么,怎么看都怎么像是个神棍在骗人一样,但是神奇的是那孩子确实恢复了正常。
他接受了二十几年科学理论的大脑在跟他说这种事情不可信,马克思的精神也在提醒他这是法治社会,物质的社会,封建迷信是糟粕!
可是他的眼睛刚才又看的清清楚楚的,又无法不信!
“你刚才那是在做什么……”殷权宴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夏期许倒是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的直白,“很明显,我是在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