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远处的房门关上,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可是殷权宴却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才终于有了动作,伸手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
对面接通的很快,“主子,有什么吩咐吗?”
殷权宴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暗三,之前让你查的人可以不用再查了。”
暗三一愣,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听到的,那人他们都查了四年了,现在怎么突然会不查了呢?前几天主子还嘱咐他加快进度呢,怎么这会突然说不查就不查了?
“主子,是您已经不需要他了吗?”
殷权宴声音清冷,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威严,“不,是我已经找到他了。”
暗三瞬间明了,“那我们这边还需要做些什么吗?”
殷权宴:“不用,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暗三:“好的。”
挂断电话后,刚才还威风凛凛,做事果断的殷权宴突然陷入了一阵的迷茫中。
追人……
他好像从来没有追过人,只追杀过人。
所以追人的话,第一步该怎么做呢?
买鲜花还是看电影?
他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梢,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刚才为什么就脱口而出的说要追他,明明知道他是一个男人,跟自己之间只能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他想要跟他结婚不过也是因为他可以抑制自己的妄想综合征罢了。
可是,刚才那一瞬间,他看着他眼底流露出来的悲痛和压抑的时候,他的心脏就不受控制的开始跟着疼。
那一刻,他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眼底的悲伤而无比恐慌。
看来,他的病又严重了!
……
另一边。
夏期许骑着机车带着裴言初去徐家的路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男人说的那些话,好几次都差点追尾,还好凭借着她机敏的反应力给躲过去了。
等再一次凭借高超的车技惊险的躲过追尾的空当的时候,坐在她前面的裴言初终于忍不住了,轻叹了一口气,问道:“刚才柱子叔叔是在屋里对你做了什么吗?”
“啊?”夏期许身形一僵,明显的有了些许的不自在,“没……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问。”
她自认为自己掩饰的很好,这小崽子应该看不出来的吧?
更何况,他才十岁,十岁正是玩泥巴的时候呢,知道个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