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怎么样？”

“你是做大事的，怎么能当服务员？”

“政府对媒体管控越来越严，我这个自由撰稿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先在你茶楼里呆着，白天当服务员，晚上写文章。”

“那好。”

吃过饭，东北大哥过来：“两位，还要点什么？”

“有茶水就行了。这里有没有多余的房间？”

“是喝茶还是吃饭？”

“都不是，晚上住宿。要两间。”

东北大哥好像明白了什么，说道：“有，楼上有，我马上安排一下。今晚就住吗？”

“今晚就住。你对二手车市场熟悉吗？”

“老弟是要二手车？”

“是。”

“正好，我要回老家了，车子也给你吧，你看着给几个钱。”

林晓随着东北大哥来到后院，一辆八成新的奥迪在那里放。

把钥匙递给林晓：“你开着出去试一试。”

林晓拉着菲亚，直接去了一家拳馆，报了名，参加拳击学习。

好久没有系统训练了，在拳馆里一直到练到晚上。

和教练攀谈熟悉了，林晓问：“杜猜什么时候有比赛？”

“是要看黑拳吗？”

“当然，黑拳过瘾。”

“晚一会儿你跟着我，我领你去一个地方。不过一人要交一千块的门票钱。杜猜经常去那个地方，说不定能见到他。”

林晓当即给教练了两千块钱。

教练看看表说：“一个小时以后你在这里等我。”

教练走了，菲亚说：“你见杜猜干什么？他会不会认出我？”

“拳馆里人很多，杜猜不会注意到的。”

林晓武装了一下，一个小时候后，教练过来，拉着两人去霓虹灯闪烁的地方。

林晓以为黑拳在大厅里进行。

到了大楼处，进了地下室。

过了两个检查口，听见前面喧闹的声音。进去一看，里面乌烟瘴气，几百人围着一处场地，场地里一高一矮两个壮汉在搏杀，两人浑身血迹。

黑拳的规则很残酷，除了职业拳赛的规则外，可以挖眼踢裆，拳套很小，一拳下去都有立即让对方睡觉的力量。

矮个子粗壮，高个子结实。矮个子一直想把高个子拉到地面，实施地面技制服。高个子用刺拳和腿法封住矮个子不让靠近。

围观的狂热，有手里拿着票子的人在押注。

黑拳之所以市场火爆，除了暴力美学外，好多人在赌博，和赛马斗鸡差不多。

“你押吗？”教练说。

林晓摇摇头。

忽然，高个子男子得手，几拳砸在矮个子的脸上，矮个子前冲，试图抱住高个子，高个子提膝，顶在矮个子脸上，血液喷溅。

菲亚吓得抓紧了林晓的胳膊。

矮个子不是善茬，猛地前推高个子，高个子跌倒。矮个子骑上去，一脸挥出几十拳。

高个子男子泥一样的瘫软。

裁判跑过来，拦住矮个子。

矮个子浑身上下血人一般。

裁判宣布矮个子获胜。

有人欢呼，有人叹气。

忽然，人群里一阵骚动。

有人高喊：“杜猜，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