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咱俩谁跟谁啊,在木部落时,你几乎是我唯一的朋友啊。”
“嘿嘿,想不到你身体好多了,还担任了这么重要的职务。”
“那是大家看得起我,我还要努力才行。我这身体的确比以前好多了,不过还是不能和经常打猎的那些人比。”
“我以后想办法给你调理调理。”
“好的,先谢谢你啦。族长这么久没回来,我们出去看看?”
经过这么一耽搁,朗沙没有赶上刚才的风波。他刚到场就被煌虚安排做事了。
后来他听说了这件事,非常气愤,为凤舞鸣不平。别人没有看到过凤舞绞尽脑汁试制各种东西,他可是知道得很清楚。
当他安顿好了新来的人去找凤舞,打算安慰她时,正好看到耕琦带着探险队员从凤舞家出来。凤舞送到门口,耕琦拍拍她的头让她回去。
一个探险队员挤眉弄眼地说“耕琦,今天凤舞受委屈了,你是不是应该再亲亲她呀,哈哈。”
“去,别胡说八道,”耕琦似笑非笑地斥责了那名队员一声,带着人朝另外一个方向走了。
骆凤舞被人调侃,赶紧缩头,关门回屋,没有看到朗沙。
朗沙的脚步不由自主停下来,难道他俩的关系已经到这一步了吗。虽然不打算与耕琦争了,只要凤舞喜欢就好,可是,事到临头,心里好难受。
朗沙站在原地平复了很久的心情,郁郁寡欢地转身离开。现在他无法平静地没事人一样和凤舞聊天。
为了救治这批换回来的人,骆凤舞专程跑了一次烧瓷基地。善工和兰心等人已经成功烧制出了白瓷和玻璃。龙部落的陶器逐步被瓷器和玻璃制品取代。
不过玻璃的质地还不够纯净,无法制作更高级的物品,比如镜子、望远镜之类的。在原始共产主义社会制度下,骆凤舞也不敢搞特殊化,虽然她很想弄块玻璃窗户。
玻璃的硬度比较高,可以烧制比较锋利的玻璃剪刀,每家一把,用于布、纸或者指甲之类的剪切,相当方便。
骆凤舞让兰心烧了个类似蒸馏装置的玻璃器皿,然后开始反复蒸馏酒水,收集到浓度相对较高的白酒。
在这些白酒及平匡的清毒草药配合下,那些因伤口腐烂而致残的人也逐渐活蹦乱跳了。
花芦和那几个被责罚照顾病人的亲眼见证了骆凤舞如何变废为宝,还看到她时不时告诉平匡如何消毒,如何通过望闻问切诊治疾病,觉得她高深莫测,真正心服口服。
花芦是个大喇叭型的人物,容易跳腾,心里藏不住事。那些残废们如何变成健康人的过程,她基本上全程直播给族人听。
族人们是真服了,老老实实做事,再也不敢表现出对后来者的排斥。宫欣则不得不夹起尾巴,表面上乖乖巧巧,暗地里加紧向女娲神祈祷。
在和骆凤舞一起共事的日子里,平匡感觉受益匪浅,后来干脆称她为小师父。因为骆凤舞告诉了他标准的中医诊病过程,望闻问切,以及消毒时的注意事项。
其实骆凤舞只知道一些常识性的理论,具体过程还需要平匡亲自去摸索。现代社会是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流传比较广泛的都是几千年积累下来的知识精华。
在这个原始阶段,中医刚刚出现,还处于蹒跚学步阶段,医术都是口口相传下来的各种经验,尚未形成体系,积累的资料少之又少。骆凤舞用现代知识稍微提点一下,平匡就觉得头顶的天空豁然开朗。
从此以后,平匡进入疯狂学习模式。先是和骆凤舞学习了一些基本汉字,然后每天到处找人,进行诊病实践。
这次换回来的二百六十七个人里面,有一百一十八个残疾人,其中包括九十五个小伙子,二十三个姑娘。
脱臼的和烂疮的都治好之后,还剩下二十几个骨折之后错位愈合的人。这需要残忍地把骨头打断,正骨后再重新生长,这些人受得了么。必须弄点麻醉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