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以呢?宴城哥哥你总是如此。这样的话实在是太伤身体了,不如我来照顾你吧,反正我也不是,而且格外无聊,更何况看着你这样模样,我也是非常的心疼。”
江宴城也感受到了许茗月的动作,他想要甩开许茗月,可是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像是撑不住了似的,江宴城手撑着一旁的桌子,抬起眼睛看向许茗月 他摇了摇头,脑子也是越来越危险,然而让他更加担心的是他的身体中不停升起的一丝燥热,这种感觉他很熟练,每次在面对邵闻雪的时候,他都是如此的感受,受不了自己在对许茗月做出那样的事情。
“茗月,你先离开好吗?”
江宴城说着,语气很严肃,而许茗月却不退反进。
她又凑了上去,“宴城,你看起来真的很不对劲,我帮你看看吧。”
她说完,动作格外激烈地抓住了江宴城的肩膀,江宴城颜色立刻难看了起来,他一把将许茗月推了开来,他此刻实在是太不对劲了,他绝不能再做出上次对许茗月做出来的事情,然而一方争执下去,江宴城的眼睛突然瞥到了许茗月的肩膀,他微微蹙起眉头,许茗月的肩膀上有着一处小小的刺青,可是以前许茗月的肩膀上分明就没有。
然而此刻江宴城依然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推开许茗月之后便立刻离开了门,重新关了上来。江宴城快速的闯进了另一个房间,然后反锁着。
许茗月怎么想也没有想到江宴城竟然会这么做,许茗月脸上神色格外的难看,她立刻跑到那扇门前,然后重重的敲着门,神色格外的紧张。
“江宴城,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快点把门开开让我看看好不好,我只是看看而已。”
她这么说着,然而旁边的门却没有半点的动静,江宴城只能靠在门边上,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空气,额头上已经冒起了一层密汗。
他的神情格外的恍惚,甚至此刻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中药了,他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然后眼睛朝着周围看了一圈,看到了那放在桌子上的是花瓶,他蹙了蹙眉头,然后闷哼一声,用胳膊撑着站了起来,走到了那花瓶旁边,然后将花瓶猛的扔到地上,瞬间花瓶中的水洒了出来在他的脸上让他觉得清醒了几分,他蹲下身子拿起一块小小的碎片。
然后几乎没有一丝犹豫,他将那碎片插入到了自己的胳膊中,瞬间那鲜血便流淌了出来,然而他脸上的神色却没有半丝变化,他知道只有这种疼痛能够让他清醒几分他再也不能再做出上次的那种事情。
不然的话他再也没有脸见邵闻雪,也没有脸见许茗月,更愧对自己。
“江宴城。”
许茗月在外面拼命的敲着门,她原本以为只要把药下给江宴城,那么一切便是万事大吉,水到渠成。
但事情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顺利,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江宴城竟然会把门直接给关上了,无论如何他在外面敲门,江宴城都不敢给她开门,即便身体已经被折磨成那把模样,难道都不愿意这样吗?
许茗月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撕成的裂片一样,她紧紧的攥住了手,那掌心都被指甲掐出了一道红痕,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听到里面那破碎的玻璃声音,许茗月敲门敲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