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行。”

顾临渊目光顿时幽深了几分，说：“别撩我。”

我轻声吐词：“别忍着。”

顾临渊没有再说半句话，压了下来，他吻我的额头，眼睛，鼻尖，嘴唇……

我从他的唇齿间尝到了红酒的味道，他轻声叫我：“阿雅。”

这个名字，让我一激灵，好在他的手探进衣摆，掌心贴着我的腰侧向上抚，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

我浑身发热，在他的怀里软的不像样子，任由他揉圆捏扁。

不能尝试高难度，但不影响解锁新姿势，从沙发到窗户，紊乱的呼吸让玻璃似乎蒙上一层雾气。

高空，有种漂浮的惴惴之感，更加让人欲仙欲死。

第二次结束后，顾临渊跟我接吻，回味余韵。

我的心跳和呼吸都是乱的。

“你觉得对自己的野心，诚实好，还是粉饰更好？”

过了不知道多久，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微热的气息掠过耳际，明明该酥麻，我却是不寒而栗。

我怔了一瞬才开口：“诚实，粉饰更丑陋。”

不管顾临渊是不是在试探，事到如今逃避是没有用的。

顾临渊把我放进沙发里，一副求知的姿态：“愿闻其详。”

“诚实面对自己野心的人，懂得权衡利弊，懂得权衡利弊的人，懂规矩。”

顾临渊黑眸注视着我：“你觉得自己是哪种人？”

“我懂得权衡利弊。”

“你的权衡利弊是什么？”顾临渊声音一沉，脸色也是风云骤变。

我知道他肯定查出了什么，这一刻终于来了。

“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才是替身了。”我一脸平静。

我的平静好像刺痛了顾临渊，火上浇油，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气狠狠道：“为了报仇送上来给我操，给我口，我该说你报仇不顾一切，还是该说你不择手段真下贱？”

“对不起。”

顾临渊不动声色的恨：“对不起？你以为你是谁，说句对不起就行了？你当我是什么，你报复游戏里的NPC？棋子？工具人？”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顾临渊大怒，已经不是不动声色的恨：“你给我闭嘴！”

我直视顾临渊的眼睛，没问他什么时候发现的。

不知道他有没有查到5月21号那天，在三国剧组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