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晚晚越想越激动,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只是提亲而已,又不是已经扯证了,再说扯证了都能离婚,婚姻自由是基本国策。”眼下自己跟邵茉莉是真的不熟,多说无益。
穿书和高考让邵晚晚很是疲累,合上眼没一会儿竟睡了过去。
邵茉莉总觉得邵晚晚今天怪怪的,友好了很多,可是邵茉莉看着黑漆漆的房间,闻着盖在身上的香香软软的被罩,依旧忍不住想到自己。
自己和外婆住在乡下只能睡在稻草铺的木床上,身上总是会有很多被跳蚤咬的红点,屋子里永远都散发着挥之不去的尿骚味。
因为外婆会在屋子角落里放上一个大尿缸。
那个大尿缸她偷偷搬出去好几次,都被要多次起夜的外婆给搬了回来。
眼前这个房间是她从小到大梦寐以求的。
而自己如今要住,还需要邵晚晚慷慨大方的让出来。
邵茉莉知道自己不能再哭了,流泪会让她第二天起来眼睛变得很肿,这样张苏然一定会看出来她哭过,指不定会说她小心眼。
邵晚晚有句话说的对,她马上要读大学了,要离开家了,想要的一切可以凭借自己的双手奋斗。
第二天起床,邵光华送她们去学校填志愿。
离开之前再次敲打了邵茉莉,让她一定要跟邵晚晚报一个学校,要不然打断她的腿。
邵茉莉委屈地不行,直接哭着跑走了。
邵晚晚看了一眼邵茉莉的背影,才发现,书里写的,还真没有这么容易改变。
原书中邵茉莉就是改了志愿,留在了大兴市,然后才和江哲远读了同一所大学。
邵晚晚看着邵茉莉的背影越来越远,一时间有点担心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