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手忙脚乱地把手机铃声调静音,门外就传来秦晚洲深沉的声音:“江早羽,我知道你在家。”
江早羽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把门吱呀打开一条缝。
她面露警惕:“秦晚洲,你醉了?要不要我帮你叫辆车回去?”
秦晚洲把脚伸到门缝里卡住门,高大的身躯瞬间笼罩住了她。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和松木清香混杂的味道,直接沁入她的鼻腔,倒也不难闻。
秦晚洲烦躁地扯了扯衣领,露出洁白如玉、棱角分明的锁骨:“我没醉。我有点难受,你帮我。”
江早羽脸轰地红了,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不是吧?!
难道酒后上头了?
她用手用力抵着门,慌慌张张地问:“……什么意思?我帮你……疏解吗?”
秦晚洲垂下眼眸,眸底春色隐忍不发。
“帮我倒杯水,我不舒服。当然,你要是想那样也行。”
江早羽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她想的那样,不然也太尴尬。
不过,这一来二去的就放醉酒的他进屋了,总感觉跟定时炸弹似的。
她坚决不放手:“我突然想起来,家里没水了。我马上给你叫个闪送送瓶水来。”
秦晚洲低头看着她,眸色渐渐像燎原的星火,烫起来了。
“那我在屋里等。”
“让我进去。”
江早羽紧握门框,满脸紧张:“今天有点不方便。”
秦晚洲嘴角微动:“不用紧张,放松。让我进。”
江早羽把门关得更紧了。
秦晚洲的脚被撞了一下,微蹙眉:“嘶……你夹得太紧了。你弄疼我了。”
本来是平平无奇的应景的几句话,此时此刻听起来却格外暧昧。
江早羽耳尖微红,稍稍松了松手:“我觉得你现在可能不大清醒,谁知道你进屋会做些什么出格的事。等你在门外清醒了再说。”
秦晚洲居然没有反对:“好。”
江早羽悬着的心刚放下一点,下一秒,秦晚洲就伸手扯掉外面的鸦黑色西装,轻轻扔到地上。
然后,在江早羽目瞪口呆中,开始单手一颗颗解白衬衫的扣子。
从上往下。
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黑曜石扣子,轻拢慢捻,轻轻一弹,就露出里面的春光。
“妈的,你在干什么?!”江早羽惊得声音都嘶哑了,粗话脱口而出。
秦晚洲眉眼沉郁,丹凤眼角微红,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怎么的。
他声音暗哑:“我在清醒。”
江早羽的脸红更上一层楼。
这货就是故意的!
再这样放任下去,说不定他真的会脱光……
她探出头去,看了看四周,认命地把门敞开了:“你……还是进来清醒吧,被人看到了要报警……”
话没说完,秦晚洲就挤了进来,连门外的西装也没顾得上捡。
江早羽闪身让他进去后,只得弯腰把西装给他捡了起来。
秦晚洲敞着衣领,歪着头,撑着脸颊坐在沙发上,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江早羽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扔给他:“喝吧。”
进都进来了,也不必装家里没有水了。
秦晚洲拧开瓶盖子,仰着头喝了几口,喉结滚动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