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拉客拉上她的这概率,不能说低,简直就像是专门在这儿蹲守她一样不可能。
秦晚洲目光掠过她的嘴唇,那儿依旧有点淡淡的破皮痕迹。
“嘴好点了吗?”他厚颜无耻地问。
这不问还好,一问就勾起了那天尴尬的回忆。
江早羽顿时没好气:“破皮还没好呢。”
秦晚洲:“那这几天注意点,不要和人亲嘴。”
江早羽跟炸了毛的小鸟一样:“什么跟人亲嘴?我能和谁亲嘴?”
秦晚洲:“别的男人。难道是和鱼啊猫啊亲嘴?”
江早羽被他的阴阳怪气整笑了:“要你操心?倒是你为什么突然跟个狗似的咬我?”
秦晚洲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腕上的檀香木手串:“因为你说了我不爱听的话。”
江早羽音量提高了:“那所有的人说你不爱听的话,你都咬别人的嘴?”
秦晚洲挑眉:“也不是所有人。就你。”
江早羽气呼呼:“为什么?!就我好欺负呗?”
秦晚洲漆黑的眼眸望向她,语气幽幽地:“你不好欺负。”
还有一句话在肚子里,你只能让我欺负。
他怕说出来她又炸毛了。
江早羽咬着嘴唇,狠狠盯着他。
她自以为眼神够凶狠的,可在秦晚洲看来却像是只凶巴巴的小奶猫,试图龇牙咧嘴。
看着她奶凶的眼神,秦晚洲目光软了下来:“你不觉得这种放狠话像是小学生吵架吗?幼稚。”
幼稚…
江早羽缓缓泄了气,这种你为什么咬我的辩论,确实有点幼稚,旁人听起来都觉得无聊的地步。
“算了。好女不跟男斗。”江早羽打算偃旗息鼓了。
“你上回真的打破伤风了?”秦晚洲眯着眼问。
“当然打了。我怎么知道你有病没病。”江早羽没好气地回。
她居然真的去打了?
这是有多嫌弃他脏?!
秦晚洲觉得心脏又开始闷疼起来。
“我没病。”他认真地说,并且打开手机相册,给她微信发了几张拍摄的医院检查报告。
江早羽低头一看,是秦晚洲的乙肝、丙肝、梅毒、艾滋的检验报告,显示都是阴性。
阴性自然就意味着没有传染病了。
莫名其妙地,她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病,算是个洁身自好的。
“有病没病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打了破伤风了。”江早羽耸耸肩。
这时候,窗外保安敲车窗了:“这里不让停车,开走!”
江早羽拎起小包,推开车门就要走:“总之今天谢谢了,我下车了。”
秦晚洲捻了捻手指:“打车费65块。别忘了。”
江早羽:“……”
忘了这茬了。
她悻悻地扫码支付了车费。
下车后,秦晚洲一踩出租车油门,利落地开走了。
车子开到拐角处,停了下来。
秦晚洲给李建华打了个电话:“出租车开到楼下了,去拿钥匙停车。”
“马上下来!”
几分钟后,李建华从全季酒店小跑出来,接过了他手里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