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居民来来往往的,目光各种审视和探究。
门口保安都忍不住问了:“姑娘,你找谁啊?等了这半天了都。”
江早羽:“没事儿,我就等人。不用管我。”
这招朴实的守株待兔还是有效果。
两个小时后,等陶老师神色匆匆地从小区里出来,看到门口的江早羽时,她格外惊讶。
“江老师,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江早羽面带笑容地迎了上去:“您是纺织大师,我作为后辈,等您是应该的。”
陶老师看着她,神色欲言又止,板着脸:“你等我也没用。我不会继续接这个活儿的。”
江早羽却说:“您是遇到什么问题和困难了吗?有我可以帮您的吗?”
伸手不打笑脸人,陶老师也觉得再冷言冷语的有点过分,就语气和缓了些:“我这儿没有需要你帮的。你不如再去找找别人吧。我下午还要参加一个研讨会。”
说完,拔腿就朝门口走去。
门口停了辆商务车,看起来像是专门来接人的。
车窗摇了下来,坐在副驾的西装革履的男人侧过清俊的脸,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早羽,眼神里有自得,挑衅,还有几丝厌恶。
竟然是林深!
江早羽顿时呼吸一窒。
见到这张脸,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简直生理不适。
陶老师陪着笑,上了车:“多谢林总专程来接。”
林深扯着嘴角笑了笑:“陶老师是行业里的头号专家,再说我也是顺路,接您去参会是应该的。”
看到这一幕,再迟钝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林深这狗贼把人给撬走了。
他一金融集团的,什么时候把手伸到文物修复和纺织领域了?
江早羽快步走到商务车前,用力拍着车窗。
“林深,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深神色淡淡的:“腿长在人家身上,哪儿钱多人就往哪儿去。我又管不着。”
江早羽冷声:“你故意挖我墙角?早不挖,晚不挖,我刚接手这个项目,你就跳出来挖?”
林深倒也坦然:“是。你挺能耐的,能让我岳母失业下台,轻轻在家都给气哭了。这个算是给你的惩戒和警告。”
看来他搞这一出,并不是进军多元化业务,而是故意恶心报复她的。
后座的陶老师听到两人对话,眉头微微皱了皱。
原来,这个金融集团的林总并不是看重她的技术,也不是对纺织行业有兴趣,而是把她当报复的棋子呢。
而且,当着她的面就直言不讳,显然不大尊重人。
江早羽沉着脸:“一旦沾上你,就没完没了是吗?你就见不得别人离开你,变好变强?”
林深嗤地一声笑:“不然呢?你要是当初接受当我地下情人的提议,也不至于沦落到随便找个送外卖的结了婚。”
江早羽冷呵道:“沦落?所以,你并不在乎女人是怎么独立自自强干事业的,而是认为,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庸。”
“以嫁人的好坏,来全盘否定一个女人所有在事业上的付出和成就。”
“我要告诉你,一个女人最好的嫁妆和底气,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