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种种都已经超出了柳若尘脑中已经建立的世界观所能理解的范围,静静的点头聆听对他来说似乎是最好的熟悉方式。
“纱希是浮岛的’眼‘和’脑‘,同时也是整个浮岛的操作系统,配合浮岛全透镜式防卫天险,她可以出现在岛上的任何地方,任何需要她的人面前并通过十几万个全覆盖式的流动浮游麦克达到交流的目的,至于刚刚出来的女孩,我也不是知道是谁,但知道那是你目前最想见的人。”
“不是,这种东西你们怎么会知道,难道已经有类似于灵魂探知类的宝具...额,天之烬存在了?那也太扯了吧!”
“这就又说道我们的好女孩纱希了,她帮我们监视着全世界,而且互联网时代以来所有产生的数据都在浮岛上有备份。”
“我理解数据储存这事儿,毕竟数据库足够大就可以,监视全世界是什么意思,你们能黑进美国,欧盟和中国的间谍卫星群?”
“可以,但是没必要,美国现役的五枚KH-12间谍卫星精度也只达到了分米级别,而我们有自己的全球监视系统,光学薄膜技术的,分辨率在毫米级别,就是美军现在研发的那款,这也不过是在我们下一代监视技术研发接近尾声时通过下属科技公司以专利的形式提供给美军的不完整版本,转手挣了几千万美金,等美军技术补完我们下一代技术都已经实装了。”莱因显得万分自豪。
“但是毫米级监控依旧不能满足监视全世界的要求,我们需要的是全方位的近距离,而纱希可以控制的是任何存在互联网的设备上的任何可视部件,这就保证了无论建筑内外,无论为什么目的准备的什么形式的摄像头都是我们的眼睛,别说你最喜欢谁了,就是你最喜欢哪个AV女优,平均每周看小电影多长时间纱希都能给你精确到秒。就刚才那个女孩,叫什么来着?”
眼前凭空出现了一个女孩,白衬衣白皱裙双马尾,青春无敌大概就是女孩现在的样子,对于荷尔蒙能爆出校园飞向校园所能辐射到所在城市的每一个旅馆的大学生们来说,这种女孩儿无疑是男生们多看两眼就能想到两个人孩子的名字的存在。
“校长,林语柔,是那位女孩子的名字。”
对于柳若尘来说,林语柔这三个字是自己内心最多呼唤,现实却不愿提起的名字。每次上课柳若尘都让自己提前赶到教学楼,然后坐在教师外面公共休息厅的假装玩手机,碰到熟人就打声招呼,看到林走过去便和敷衍的把游戏尽快输掉,然后在开黑同学的叫骂声中扔需下一句“别**玩了,快上课了”,匆匆赶往教室,只为了坐在她后面一排,这一坐就是大学四年。
每次班聚,为了能和她有点接触,柳若尘不得不挨个和班里每个人喝一小杯啤酒,直到能和她碰杯说句话“林语柔,你还能喝吗?”有时会被拒绝,有时会得到“能啊”“好啊”“你别喝那么多了吧”的答复,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和暗恋的女神说上一句话就是自己最心满意足的事,结果是酒量暴涨,大学毕业之前别人对他的称呼一直是“酒神”,“大酒神”。
每次去KTV,南方KTV里,每一个灯光变换青春躁动的房间里基本都是粤语歌的天下,粤语歌偏偏情歌对唱远多于普通话情歌,每次林都能和自己的朋友对唱那些情歌《好心分手》、《好好恋爱》、《都是你的错》......自己却从来没有勇气凑上去要一个麦,即使......
突然校长的声音打断了柳若尘的回忆,“saki,我还是习惯身边有个女秘书啊,叫校长总显得我不够正规似的。”
白衣白裙的女孩子消失了,柳若尘有那么一瞬间猜想等下出来的女秘书究竟是什么制式的OL装,但下一秒差点跪倒在地上。
就在下一秒,一个衣着紧身猫女郎服装的纱希出现了,踮起脚尖环抱着莱因的脖子在他耳边撒娇音的叫了一声“干爹......”,声音苏麻而不显得做作。
莱因以常人不可理喻的身法踮脚想后跳出去了五六米的距离,一边挥手一边大叫“停停停停停,saki!谁允许你们监视我的办公室了?根据元老会第69次会议的内容,你们是不允许监视任何股东、校长、指挥官级别的长老的办公室与形式上的家庭或真正意义上的家庭范围的!“
“董事长,根据次级议会对元老会第69次会议第9项条款中关于“不能监视股东、校长、指挥官级别的长老的办公室”作出了反驳,并一致通过,将办公室并入可监视范围之内,关于其他地方关闭监视要求并不做任何调整,关于监视可行性的报告新条款于次级议会的第二天送达您世界范围内的所有办公桌上最显眼的位置。”这次纱希穿的是真正意义上的秘书制服,干练而...而不色情是柳若尘词穷的脑海里唯一能想象出的评价。
“但是,根据数据分析与实时观察得知,那份报告您从来没有看过一眼就被何秘书破坏了。”
“你是说何雅没给我看直接扔了还是粉碎了?”
“具体情况是被何秘书压皱然后被你团成团扔进了垃圾桶,并说办公室以后不允许出现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莱因已经涨红了脸,大叫到“次级议会这些小东西早晚让我挨个打掉狗头!saki,你先待机吧,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