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的双手被慕寒时用领带捆了起来,系在床头上,迟晚晚气急了,就用脚踢他,可根本就踢不到。
折腾了这么久,慕寒时早就没了脾气。
小心翼翼地坐到她身边,“还闹不闹了?”
“滚!”迟晚晚愤怒地瞪着她,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绑着,简直屈辱至极。
然而,慕寒时却被她气笑了,“没看出来,你性子这么烈。”
迟晚晚冷哼了一声,嘲讽道:“我也没看出来,你这么阴狠狡诈。”
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慕寒时倒也不排斥。
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已经这么晚了,闹完,也该睡觉了吧?”
“你觉得,你能绑我一辈子吗?”迟晚晚的声音倒也平静了下来,也罢,既然敌不过她,那么,她走还不行吗?
她就不信慕寒时永远不松开她。
慕寒时脱掉了上衣,将迟晚晚挪近被子里,盖好,然后自己才去浴室洗了个澡。
估计她也是累了,等慕寒时出来的时候,迟晚晚已经睡着了,只是那脸上还挂着两滴泪水。
看着,慕寒时有些心疼,伸出手,想轻轻拭去,可又担心会吵醒她。最后,他小心翼翼地将捆在她手腕上的领带解开,将那双雪白的胳膊放进被子里,自己这才在她身边躺下。
关上灯的一瞬间,迟晚晚就睁开了眼睛,她翻了一个身,离慕寒时远远的。
然而,身后的男人就像牛皮糖一样,她越是排斥他,他就越是要黏上来。
“你非要躲着我?”他的声音里带着不赖。
迟晚晚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最后,他生气地翻了个身,欺身而上,她越是讨厌,他就越是要靠近。
迟晚晚疯了似得挣扎着,可最后还是抵不过,他的动作又重又狠,抵在他耳边冷嘲地说:“这才是我们该有的距离,负距离。”
她羞耻到了极点,也恨他到了极点。
天刚刚亮,张嫂就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出去一看,是少爷下楼了。
他依旧西装笔挺,精神抖擞,一双深沉的眼扫过来,吩咐道:“去把卧室打扫一下,动作轻点,别把她吵醒了。”
“是。”
张嫂也是知道的,昨晚那些碎裂声音,想必,房间里应该有很多碎片。
他不能用工具打扫,因为会发出声音。
所以,只好拿着一个箱子上了楼,轻手轻脚地将一地碎片捡起来,最后还用笤帚轻轻扫了一遍,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眼沉睡中的少奶奶。
想必昨晚是闹得凶了,睡的很沉,十几分钟也没翻一个身。
张嫂在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就走出去,关紧了门,然后刚下楼,就看见大厅里多站了一个人。
是凌风,少爷的属下,张嫂认识的。把碎片处理掉之后,张嫂才走进厨房做早餐,当她端着热腾腾的牛排和鲜奶出来时,发现家里来了两个佣人,和一些保镖。
少爷喜欢清静,偌大的宅院,也只是派人定时到扫,打扫完就走的,至于保镖,也从来不会走进院子的,这阵仗,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