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寒时仍旧不放心,还在找什么东西,企图往她身上加。
迟晚晚的内心的抗拒的,她笑着说:“不如,我就把窗户打开,看看雪景吧!”
“这样也好。”
慕寒时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这副还病恹恹的样子,他怎么放心丢下她一个人,自己去法国?
窗户刚打开,冷风就呼呼地灌进来,屋内开着暖气,截然不同的两种温度冲击在一起,可迟晚晚并没有什么感觉。
冷风夹杂着雪花吹进来,迟晚晚伸出手,一片雪花就落在了她的掌心,化成了水。
他的大手伸过来,用手帕将她手心的水渍擦干,低沉暗哑的声音开口:“可以了吗?如果躺着实在不舒服,就在病房里走走吧!”
说着,也没等迟晚晚同意,他就伸手关掉的窗户,隔绝了冷气的入侵。
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一会儿,迟晚晚简单做了几个瑜伽的动作。
可发现慕寒时并没有继续处理公文的打算,而是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她愣了下,也识趣的爬上了床,继续睡觉。
闭上眼睛之前,她问道:“你说过的,如果今晚没有发烧,我明天就可以出院的。”
“嗯。”慕寒时微微颔首。
迟晚晚缩进了被窝里,手摸到了枕头底下的手机,找到了秦毓给的那个地址,心里情不自禁的想着一些事情,明明很想睡觉,可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
背后,一双手搂住了她的纤腰。
紧接着,她的后背就贴入了一个结实的怀里。
慕寒时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睡吧!”
迟晚晚窘迫地缩着身子,再也不敢动了。
这一晚她睡的很安稳,没有发烧,甚至都没有醒过来,就一觉睡到大天亮。
当她挣开眼睛时,身边已经空空空如也。
慕寒时去哪里了?
有时候迟晚晚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慕寒时已经那么有钱了,整个京都没人比他更有钱,没人比他住的房子更贵,甚至,样样都比不过他。
这么富有的一个人,却每天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他就那么喜欢钱吗?
而且他明明好好的,为什么要装病?
慕寒时这有人,简直太神秘了!
病房的门打开,吴药拎着早餐走进来,一脸笑意盈盈地说:“少奶奶醒了?少爷有事先走了,就不陪您回迟家了,我会送您过去的。”
迟晚晚淡淡哦了一声,走进洗手间刷个牙,洗了个澡,将身上的病号服换下来之后,才去吃早餐。
坐在车里,她两眼无神地望着车窗外,问开车的吴药,“寒时是去公司了吗?他一直都这么忙吗?”
她没有转过脸来,更像是在自己和自己说话。吴药恭谨地回答:“是的,少爷作为慕家的掌舵人,要操心很多事,不过我们少爷真的是个很优秀的人,虽然脾气古怪……”
说到这里,吴药忽然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就改口道:“虽然性子有些阴晴不定,但少奶奶您只要仔细了解他,多知道一些少爷的过去,你就会理解他做的事情,总之,我跟在少爷身边那么多年,从来都没见到他对谁这么上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