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岳父是李世民(张围)_第434章 这是智慧(1 / 2)_我岳父是李世民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434章 这是智慧(1 / 2)

第434章  这是智慧

        看丽质的样子,李世民心里很清楚她的心思都在骊山,除了想她的皇爷爷,说不定心心念念要去找她皇姐,还有她的两个同门小丫头。

        丽质也不小了,一天天想着往别人家跑传出去不像话。

        看她执拗的架势,李世民很愁,怕是这丫头以后管不住。

        “这些天朕处理完政事,便带你走一趟骊山,去接你皇爷爷回宫过除夕。”

        李丽质翘首问着,“要多少天。”

        又是长叹一口气,李世民惆怅道:“三两天。”

        “嗯,那女儿先回去陪着母后了。”

        她的脚步雀跃,刚刚委屈又执拗的架势荡然无存。

        李世民拿起一只肉包子,发现这个包子已经凉了,手上拿着一份中书省的奏章。

        又是往都护府派兵,还要修建河西走廊,更要准备来年的科举和承乾的婚事,就连九成宫的修建都只能搁置。

        做皇帝发现手头上的银钱又不够用了。

        关中的赋税都已收回来,更偏远地方的赋税还在路上。

        突然想到自家女婿,张阳不扩建作坊,造纸作坊都快两年了,还是老样子。

        他现在的生活肯定很富足,他要是真想为社稷做出功业,他就该将骊山还给朕。

        有朝一日将他吊死承天门前,再吞下他的所有家业。

        骊山,张阳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上官仪嘱咐道:“县侯要注意冷暖。”

        张阳手里拿着罗盘正在对照阳光的角度,他收紧自己的衣衫,“明明穿得很暖和。”

        用罗盘对照阳光的角度,在渭水河边来回走着。

        现在台上立着一排木桩,张阳在每个木桩后做了标记,以垂直地面的影子来标线,看阳光下木桩影子的移动情况,确认阳光直射的位置。

        上官仪对这个罗盘很是好奇,“听说过夜观星象是奇人异士的本领,张尚书在白天也能推演星象?”

        张阳解释道:“我对星象只是略知皮毛,我只是借用日月星辰来做一些标注而已。”

        “褚遂良来村子已经有半月了,听村子里的孩子说他教书时常心不在焉。”

        “心不在焉?”

        “对。”上官仪又道:“在下也去观察过,此人每每来骊山教书,忙完书舍的教学,便去找欧阳询老先生讨教书法。”

        张阳皱眉道:“现在该是冬至时节了?”

        过两天才是冬至。

        袁天罡这个罗盘用起来还是不太方便,对节气判断并不是准确,还要加以改进才行。

        在没有这么多精密仪器的当下,很多时候推导方位和时节,都是一个大概的数。

        当确定历法之后,这才能让节气也能确定下来。

        要用这个罗盘来重新推导历法,是一件工作量非常大的事情,不仅仅要记录几年内的节气变化,还要看往前数十年的记录。

        这与当下媳妇要推算出经纬度没有关系。

        能够获取知识当然是越多越好。

        技多不压身,能多学一些是一些。

        日晷需要根据经纬度来算出日照斜角,以这个算出来日照倾角斜着平面摆放。

        用日晷的倾斜角度来补上纬线与太阳的高度角,从而与赤道平齐,这样才能算是一个正常能用日晷。

        上官仪疑惑道:“张尚书为何又问节气了?”

        张阳目光还看着罗盘,“这和推算经纬度有关,说了你可能不懂,其实我们所在的地方是可以用经纬度表示的,这样就算是出门在外也不会迷路。”

        “用星辰来分辨方向并不是难事,难的是推断距离,这经纬度是什么?”

        上官仪读书多,这方面的知识多半难不住他。

        话语一转,一时间差点忘了这次来县侯是为了什么。

        张阳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再看木桩的影子。

        “县侯,要不要给褚遂良安排别的劳作?”

        能让褚遂良来骊山,也是他亲爹褚亮的安排。

        像是褚遂良这种在书法上有一定造诣的人不多。

        能利用当然要好好用。

        克扣他的工钱?

        可能他家根本看不上骊山一个月给的一百钱。

        等影子与标线重合,张阳连忙做好位置记录,用算出来已知角度,和木桩的高度与影子的长度,推算出需要斜放的角度,使之相加为一百八十度。

        这道数学题并不是太难。

        上官仪看张阳拿出一根细绳绑着石头垂直方向,再用另外一根对准绳子的中端。

        牛闯的里衣穿得很厚实,外衣被撑满衣服上还打着补丁,甚至有不少显眼的线头。

        这天寒地冬大家都这么穿,至于家里的棉布衣裳那都是给孩子们穿得,大人们可舍不得用。

        他双手揣在袖子中,在冷风中缩着脖子,凑上前小声道:“上官兄,县侯就这么摆着是做什么?”

        “这是在量斜度,年老有经验的工匠只要这一量就能知道墙体或者地基偏移了多少,这是智慧。”

        牛闯神情纠结点头,他又见识了一种以前没见过的本领。

        安静半晌,看张阳此刻手拿短小的碳笔在石台上写着别人看不懂的文字。

        牛闯小声再问道:“这个好学吗?”

        上官仪摇头苦笑,“以牛兄的基础学着很难,若能够掌握一些数术运算,掌握起来就容易了。”

        一听到是数术,牛闯笑得越发尴尬,别说数术了,现在就连字都认不全,只能跟着家里的孩子时不时学一两个字。

        “上官兄会这门本事吗?”

        “不难。”

        “等村子里的孩子们学会了,某家就不用学了。”对牛闯来说蹉跎了三十多年,现在要拿起来谈何容易。

        与其想着学会这个,不如指望将来的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