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唐有这么一位左丞,裴宣机感到无比的庆幸。
又过了半月,汾阳县的疫情总算是令人松了一口气,从一开始蔓延端倪开始便进行了隔离。
到现在有越来越多的村民已康复痊愈。
卢照邻带着人先走了,余下的骊山医者还在做着收尾的事宜。
有个骊山老者道:“还有三个人等待痊愈,不出三日,就能解除隔离了。”
裴宣机连忙上前道:“多谢老者前来相助。”
“不足挂齿,这是医者该做的事情。”
“不知老者如何称呼。”
对方抚须笑道:“老夫崔知悌,平素好岐黄之术,近来多研究针法。”
他又介绍道:“这位也是与老夫一同从骊山出来。”
“其实姐夫是反对将这两千亩围起来,一来不方便出入,二来,这里会有很多的出入口,只有部分的围墙存在,除了居住的地方,其他地方不设围墙。”
卢照邻又道:“陛下,骊山的生活作风与饮水习惯能够让中原减少许多疫病的发生。”
“要永远保持辩证的思维,迫使自己去思考。”
钨矿的烧制还有不少问题。
“石墨?”
薛大哥与柳氏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千辛万苦,充满了坎坷。
先是将一根铁管放在车床的另一头,将刀片推入,车床启动,可以很明显地听到铁管内部的切割声。
李世民错愕一笑,还真是他张阳的方式是对的,低声道:“朕当即下旨,为万民朕断不敢推辞。”
尤其是第一次旨意,让乡民可自报州府治理不妥之处,甚至可以绕过州府直入长安城。
裴行俭送上金链子道:“薛大哥,这是给孩子的。”
读下去又觉得有些生涩了,有好多词句都不理解。
这无疑是给各地的州府头上悬了一把刀。
“骊山没有考虑这些,姐夫不喜建设高墙,就像长安城的城墙,在战争的时候或许有用,可随着关中的发展,城墙只会越来越拖累,房相觉得呢?”
“我们现在的诸多学识可以大致地分为文学、史学、哲学乃至美学……”
将这些写好之后,让公孙小娘子将信交给长安城卖红烧肉的人,他们会将书信送去骊山的。
手里拿着笔挠了挠头,蒸汽机的噪声随着机器的停止而停下。
就是在这样的模式下,朝中从这八个县中就得到了六千贯赋税,长安城的商业莫名兴盛起来。
房玄龄抚须不语,还在思量。
钨矿造出来的刀刃坑坑洼洼的,张阳气馁道:“我试试。”
并且将这处正在建设的地方叫做工地,进入工地就必须要戴这种安全帽。
陕西的疫病有惊无险地渡过了,李世民看着卢照邻的呈报也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又是一声金属的崩断声,内部的刀刃断了。
李泰回道:“在春季的时候完成整体构建,在雨季到来之前完成封顶,之后的进度如何,只能看关中雨季有多漫长了。”
“弟弟冒昧走入殿内,还翻看王兄的书籍。”
他连忙起身道:“皇兄。”
皇帝下了两道旨意,第一道旨意,各州府与各县设立民事奏请,各地县民可各抒己见,对各县治理有不妥之处可上报,直通长安城,可不经州府。
一众医者这才离开。
张阳道:“还能再细一些吗?”
“臣为大唐贺。”
第二道旨意,自贞观以来中原各地或时有疫病,曾有遂人氏烹肉而食,为万民社稷,朕请天下万民,饮水皆开水,勿饮生水,州府督办,各地乡县施行。
打开书卷的内容,入眼便是一句,人文与艺术自古是人与生俱来的,其中人文与科学一样,都应该朝着人性的正面发展,启发人性……
甄权纠结道:“这病像痢疾又不是痢疾,病症狡猾,差点用错药。”
反对骊山就是反对他许敬宗,奏章送入朝中之后,李义府就带着人将这个进谏的言官揍了一顿。
如果是自己的话被人叫奸臣肯定是不舒服的。
站在崔知悌身边的老者也抚须笑道:“老夫甄权,善颐养之术,少年时因家母病重,那时便带着弟弟一起专研医术,带着患病老母治病,不知不觉也成了医者。”
往后这大唐的朝堂的官更难做了,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官,都要时刻小心翼翼,谨小慎微。
不多时,王玄策也来了,带来了一大只羊腿,“某家家贫,薛兄莫要嫌弃。”
房玄龄经常会来这里看,看着这座技术院落成,“敢问魏王殿下,来年夏季能否完工?”
钨矿的铸造很难,从钨丝冒出来的黑烟可以看出内部还是有很多杂质的。
裴宣机带着一众村民向这些医者行礼。
“哈哈哈!”裴行俭大笑着,看着在座的几位宾客朗声道:“看来这满朝的奸臣都在这里了。”
楼高有五层,每层四个教室可以容纳学子一千人,但骊山往后要招收的学子会更多。
李治在另一张桌边坐好,开始书写着最近宫中发生的事,以及今日太子都在做什么,父皇的状态如何。
“下官谨记。”
听着眼前几个小辈的议论,陛下让各县乡民可自主上报各县治理不妥之处。
李治整理着殿内的杂物又道:“你说的是火车吧,就是现在的铁路太短了,来回的时间太多,不够尽兴。”
而今薛大哥有了一个孩子,起名薛讷。
房玄龄双手背负,言道:“两千亩地是一座城池,老夫看过骊山交给朝中的图,没看到城墙。”
李治笑道:“无妨无妨,只是以你现在对骊山学识的理解读这一卷很生涩。”
张阳喝下一口茶水,无奈摇头。
张阳一边在笔记本上写着,一边走出了车间。
江师傅拿出一些刀刃,“这是用钨矿铸造出来的刀刃,县侯之前说需要,老头子便铸造出来了,不知道是否可用。”
严寒从关中退去的时候,已是三月天了。
崔知悌抚须道:“还是骊山县侯点醒了我等,好在是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