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学校疯传,校花和校草打架了,是真他妈的打。
校花被校草追的满学校跑,校草脸肿的比食堂刚出锅的花面馍馍都高。
太凶残了。
周五,下午放学。
“孟伊人,你在干什么?”纪宽气冲冲地跑过来,高声质问。
孟伊人本来脚就疼,被他吼地皱眉,心情极差,从同学背上滑下来,“纪宽,你是不是有病。”
还是背着她的男同学见苗头不对,赶忙解释,孟伊人刚才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扭了脚,正打算背她去医务室。
纪宽听罢,眉头紧拧,“摔了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我懒得理你,滚。”说着就要趴到男同学背上。
纪宽当即挥手打开,迅速弯腰,胳膊绕过她腿弯,横抱起来。
孟伊人不干了,使劲挣扎,纪宽往她腰上狠掐了把,给孟伊人掐得嗷嗷叫,“嘶~纪宽,你神经病啊,疼死了。”
纪宽脱口而出,“疼是让你涨涨记性,不然你都不知道礼义廉耻这几个字怎么写,背着未婚夫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这在古代是要被浸猪笼的。”
孟伊人“……”
【惊!!!校花跟校草竟然从小就定下婚约,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撒狗粮】这个话题高居学校贴吧榜首,一个月都没下。
转眼已经到了高三,临近毕业。
“孟伊人,你在干什么?”纪宽嚼着橘子,大咧咧地推门进来。
孟伊人赶忙盖上笔记本,恼道:“不知道进别人房间要先敲门吗?”
纪宽:“我进我媳妇房间,光明正大,敲什么门。”
他瞧见孟伊人眼神漂浮,耳根通红,遂眯着眼,坏笑,“你是不是在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没有。”孟伊人光速反驳,但那双摇摆不定的大眼睛出卖了她。
纪宽笑得不行,趁她不注意,抢走笔记本,举高。
孟伊人急得要命,使劲跳起来够,但连边角都碰不到。
纪宽笑,由着她闹,举着本子翻开,高声朗读:“男人邪笑着靠近,亲昵地蹭着她的脸,舌尖舔舐耳廓,激的她头皮发麻,浑身颤抖,她的反应成功取悦了男人,男人低声笑了……”
“纪宽,你闭嘴,快闭嘴。”孟伊人崩溃,急得一脑门汗,咬牙切齿。
纪宽憋笑,脸部肌肉都跟着轻颤,满房间跑,躲避她的攻击,继续读,“男人的薄唇擦着脸颊,往上,朝着她额头印上一吻,感受到她的轻颤,男人继续往下,眉心,鼻梁,鼻尖……”
“纪---宽---”孟伊人简直要疯。
“接着,准确无误地印上她那张粉嫩小嘴,舌尖轻舔,软的,甜的。”纪宽终于忍不住狂笑,“孟,孟伊人,你别告诉我这是你写的,哈哈哈哈哈。”
孟伊人脸比锅底黑,难看极了,攥拳,猛地朝他扑过去。
纪宽重心不稳,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孟伊人骑在他肚子上,凶狠地掐住他脖子,总算夺回了笔记本,阴恻恻道:“纪宽,你的死期到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纪宽深邃的眉眼,掩不住的笑意,黑眸里藏着孟伊人的脸,波光荡漾。
“孟伊人。”他刻意压低声音,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危险。
孟伊人此刻正在气头上,小脸红红,头发凌乱,辫子都歪了。
倏然,一阵天旋地转,两人换了位置。
“纪宽,你干什么?”孟伊人气势顿消,心跳如鼓,脸更红了,干巴巴地咽了下口水。
纪宽低头,鼻尖挨着鼻尖,嘴角上挑,“孟伊人,你写的有些问题啊。”
“哪,哪里有问题?”说话时,两人的嘴唇只差毫厘,孟伊人瞪大眼睛,梗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嗯。”纪宽想了想,低笑,“太虚了,差点实战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