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她依然淡淡地笑着,如水的眸子落进厉明渊盛满醉意的眼神中,蛊惑迷人。
厉明渊随即从背后贴了上来,手掌捏着她。
云伽垂眸,不敢看镜子里的场景,光是想象都觉得脸红心热。
“叫什么?”
“云伽。”
“多大了?”
“25了。”
“有男朋友吗?”
云伽心内一滞。
“没有。”
厉明渊很舒服的“嗯”了一声,“那你愿不愿意——”
他的呼吸更热了。
“跟我走?”
-
车里满是厉明渊的酒气。
他喝得真的不少,以至于云伽自己都不确定,他说的到底是不是醉话。
她发动引擎,“厉少,去哪里?”
厉明渊嗤笑了一声。
“随便,你那里还是我那里?”
云伽脸色一红。
和现实世界阔别两年,成年人的调情方式似乎已经越来越不动声色了。
云伽老实回答。
“我家过于简陋,还是去你那吧。”
厉明渊将副驾驶的座椅调低了一点,“帝豪酒店,顶楼总统套房。”
云伽开车的路途中,厉明渊温热的手掌就没从她的大腿上离开过。
像一条鱼游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她好几次痒得不行,轻声哀求他。
只是她越是求他,他的兴致越高。
他似乎很喜欢她的声音。
她索性住了口,强忍着不适,将车开回了酒店。
从下车,到电梯,再到床上,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
厉明渊就像一只进攻的野兽,一步一步攻略她的城厉。
他红着眼睛,哑着声音,沉下身子。
云伽痛苦到极致的脸落在他的眼里,却是一道最美的风景。
他兀自欣赏着,手掌轻抚她的脸庞,看着她因为他而变换神情。
他说,“叫我阿渊。”
云伽在断断续续的呓语中小声应着他。
一个小时后,云伽身下的床单湿透了。
初经人事便经历了这么久,她整个人如同溺水的鱼,像是被榨干了一样,乱糟糟地喘气,面色却透着异样的红。
厉明渊抽身,刺眼的血液迅速染红湿润的床单。
他眉间一皱,看向云伽。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俯视着她。
“第一次?”
云伽别过头,没有说话。
厉明渊翻身下床。
他走到一旁,点了根烟,狠吸几口之后,在烟雾缭绕中看着云伽的脸。
模糊之中,与记忆里的人重叠。
他呼出一口气。
“为什么又愿意了?”
云伽明白这个“又”字的意思。
早在他第一次强吻她时,她很坚决地拒绝了他。
可后来,她又愿意和他走。
甚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
她忍着剧痛坐起来,用被子裹住自己。
“因为你是厉明渊啊。”
她的神情还带着有些异样的红晕,面上似笑非笑,语气微微上扬。
厉明渊垂头笑了。
他很满意这个回答。
成为他厉明渊的女伴,这本身就是一种加冕。
他喜欢诚实一点的女人。
厉明渊熄灭了烟头,转身走进浴室、
水声哗哗传来,云伽的身子终于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她全然没有自己嘴上说的那么轻松无谓,剧烈的疼痛仿佛将她的身体撕成了两半。
可是这点痛,比起在监狱里那两年所受的内心折磨,根本不算什么。
她之所以愿意和他,的确是因为他是厉明渊。
只有厉明渊,才能让陷害她进监狱的始作俑者,付出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