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医生的女朋友？

厉明渊抬眼扫了一眼方才说话的小护士，很快移开视线，看向云伽。

他挑了挑眉：“不陪你朋友了？”

云伽的表情也有些奇怪，看上去厉明渊明明是故意在这里等她的，她没有深究原因，转移了话题：“你胃病犯了么？很不舒服？”

在她的记忆里，厉明渊似乎从来没有来过医院，之前陈明恩一直劝他，他都没同意来。

今天真是好巧不巧。

厉明渊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嘴唇上没有血色，云伽凑近了一些，正打算建议要不要输个液，他却直起身子，转身向外走去。

没走两步，他又转过头来问了句：“你不走？还要继续去看你朋友吗？”

不知为何，云伽总觉得厉明渊说话的语气有些怪怪的。

没有多想，她走上前跟了上去：“不了，走吧。”

上车后，两个人坐在车内没讲话，不知道是不是云伽的错觉，今天的厉明渊似乎心情很低压。

可能是因为身体确实有些不舒服。

云伽在脑海里思量着这些日子要给厉明渊做些什么养胃的东西，却听见身旁的人忽然开口。

“你和霍与川，认识多少年了？”

忽然听见厉明渊这样问，云伽愣了愣，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想了想。

“大概……二十年了吧。”

厉明渊握住方向盘的手似乎顿了顿。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那感情应该挺深的，怪不得作为一个主治医生，还要去合伙开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