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唐定邦的房间里。
人老玩的花,说的就是唐定邦,他让我站在浴室里,扶着扶手背对着他,说这样感觉会更好。
我毫不掩饰的叫着,音调起伏,媚意盎然。
“小雅,你爱我吗……”
唐定邦情迷意乱的时候,最喜欢喊我妈的名字,仿佛要把这几十年没跟她说的话都在跟我上床的时候说完。
明天就是我入职唐氏的日子,今天被他再恶心一下,也值了。
唐逸和给我安排的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职位,在他眼里,我也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花瓶,去混个身份而已。
也没什么不好,我去唐氏,本来也不是为了正经上班。
结束后,我接了沈箐的电话,小姑娘哭的抽噎。
“姐……我得病了。”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当年妈妈就是得白血病走的。
我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箐箐,你听我说,你别怕,你回国,姐姐去接你。”
沈箐才二十岁,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她怎么可以遭这样的罪。
在机场,我见到了沈箐。
她消瘦了很多,脸上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健康红润。我紧紧地抱住她,泪水无法抑制地流了下来。沈箐也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
“姐,我害怕,我会不会像妈妈那样……”沈箐哭着说。
我心如刀割,但还是非常坚定地安慰她:“你不会,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姐不会让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