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收拾她的那天早上,七八个混混光天化日之下用麻袋将我套走,若不是我那两位朋友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乔锦面带怒意,说起当日的事情时好似很生气,“我两个朋友将他们狠狠收拾了一顿,他们说是乔碧珠指使他们的,说她承诺事成给两百块钱,先给了五十块定金。不过他们口说无凭,就算闹去公安局,乔碧珠矢口否认,肯定也定不了她的罪。我忍不下这口气,所以给她下了点药迷晕,然后将她暴打一顿报复。”
她回答得坦坦荡荡,满腹委屈,林家二老能够理解,林婆子皱着眉头:“这个乔碧珠小小年纪,真的太心狠手辣了。”
“没有家里的纵容支持,她怎么可能敢干这种事。”林爷爷比她看得更深。
林婆子瞬间明白了,冷哼一声:“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两个狠毒又愚蠢的东西。”
“她们俩只能称得上是草包,比起家里其他的差远了。”
乔锦不着痕迹给乔家人上点眼色,日后反正要将乔家连根拔起,大家迟早会发现他们的真面目。林家二老听到了她话里的意思,对视一眼,看来这丫头知道不少事呢。
林爷爷也不好插手他们家的事,也知道不该多问,只叮嘱她:“你这丫头受苦了,现在你恢复记忆了,估摸着跟乔家的恩怨不小,以后冲突定然不断,可要注意安全。”
“我会的,谢谢您提醒。”乔锦浅浅勾唇。
不聊乔家的事了,林婆子主动问起其他的:“小锦,你既然不是乔健山的女儿,你自己的家是哪里的?”
“我被乔健山带走时才七八岁,当时并不是在自家附近,而是跟家中长辈出来办事。我家里离乔健山带走我的地方挺远的,我其实也只记得一个模糊的地名,并不记得具体的位置,正在请朋友帮我查。”乔锦半真半假的回答着。
“原来是这样,那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啊?”林婆子继续问。“我家在当地很有名望,全族大半子弟精通医术,我父母这一辈兄弟姐妹众多,家族人丁兴旺,我还有一个亲哥,比我大四岁。”
虽然她说得不多,但林家二老心中有数了,林婆子笑看着她:“难怪你小小年纪医术这么厉害,原来是家学啊。”
“是的,我三岁跟着爷爷习医识药,六岁就能单独看诊配药了,是我们家这一代子孙中医学天赋最高的。只不过出来办事受伤磕到了脑袋,失去了记忆,以至于这十年没有任何进展,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法治,还落到这种半死不活的地步。”
林爷爷听完后,跟她说着:“小锦,你这种情况可以起诉乔健山。”
“林爷爷,我恢复记忆的时间太短,手中也还没有证据,就这样去起诉调查,他绝对有无数理由为自己脱罪,十有八九还会骂我不念抚养恩情是白眼狼。”乔锦唇瓣微勾,笑容里有两分浅而易见的讥讽。
“贺翠娥早就在家里骂这种难听的话了,小锦现在势单力薄,跟他们对上会吃亏。”
林婆子倒是支持她,也提点她:“上次你捅破了他家的窗户纸,现在各个单位都在盯着他们,他们的工作都受了影响,今天上面还派了好几位干部下来审查他的事,对他们极为不利。你可以再等等,迟早能等到机会的,不急于一时。”
“嗯,谢谢您教导。”乔锦浅笑着。